「做成一個商行不是朝夕之功,要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到那時候現在的皇帝差不多死了,而太子的立場一直都想給文將軍平反。」
「是這樣啊」文澤蘭歡快的笑了起來:「我們去喝花酒」
二人便去喝花酒,坐在春風樓的包廂裡喝酒,在這花團錦簇香風陣陣的小樓中,大堂只有兩桌酒席,樓上包廂的門窗卻大多關著,一個小姑娘在二人面前跳舞,另一個小姑娘彈著月琴唱著歌。
文澤蘭興致勃勃的打著拍子,身旁有個不那麼年輕的姑娘伺候著。
卓東來看她情緒稍緩:「早上為什麼不高興?」
「沒什麼。」文澤蘭想起自己至今沒成功的文胸,又有些不高興,我還是用布條仔仔細細的纏吧,反倒鬆緊適中,也很貼身,也聚攏,也上託,但是好麻煩啊!神啊,穿越之神啊,請給我丟兩件文胸過來!
他揮退了貼在兩人身邊的女人,低聲說:「我要你對外保持神秘,澤蘭,你對我來說也很神秘。」
哎呀,死鬼,最討厭別人在我耳邊低聲說話了。她強自鎮定,實際上臉紅的像發燒:「是嗎?我有什麼秘密是你不知道的?」
卓東來笑而不語。我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笨,若說你是個笨蛋,有很多話笨蛋說不出來,有很多事笨蛋也看不透,可若說你不笨,也有點對不起良心。
文澤蘭直截了當的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是我這樣的嗎?
旁邊的青樓女子:你們倆到底來幹什麼?
「聰明的,性格溫柔,武功比我弱一點,敢納妾可以直接打死。」
她斜眼看著他,這三個要求可以砍掉中間那個,你這貨太不溫柔了。
卓東來面色微變:「也不必如此苛求。」前兩個都行,武功弱一點是不可能的。想必是你對於我總能揍你心懷不滿把,可若非如此,你又怎麼提高武功呢?
文澤蘭打斷他:「納妾和養外宅不能忍。」
卓東來微笑道:「我是說,即使對方武功比你強,你也可以選擇下毒啊、趁夜裡捅刀子等辦法,何必非要一個比你弱的人呢?」他壓低聲音:「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難道我沒教你?」
「……啊,對。」文澤蘭掙扎著問:「你呢?」
「出身名門,文武雙全,好生養,能當個賢內助的女人。」
似你這樣自高自大狂妄的傢伙,應該能知道我說的是你,你一直都自稱文武雙全,好生養就是胖,賢內助嘛,你幫我做事的時候總做的很妥帖,就是賢內助。
文澤蘭冷哼一聲,臉色有些難看,看著歌舞喝著酒,不說話了。
文武雙全?你特麼在諷刺我?賢內助?你大爺的滾犢子!
我要是當的了『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才怪,我還需要那個女人呢!
卓東來:又沒聽懂!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她還沒聽懂……難道說,她只是嘴上狂妄,心裡頭有點自卑?仔細想一想,平時她自吹自擂的時候那表情和講笑話時一模一樣,眼神也沒有差別,不是正經吹牛,只是說著玩。難道她不知道在江湖中能讀書寫字能練武就叫文武雙全麼這兒和秀才們的標準不一樣,我的話說的還不清楚麼,還想怎麼樣?我不能現在就跟她提親,說咱們先定下來了,十年之後功成名就娶她,那樣太不可信。
文澤蘭:鳳凰男!人渣!想吃軟飯!還要求嫁妝豐厚,呃,好像沒說這個。
跳舞的少女&彈琴的少女&服侍的女人:一男一女來喝花酒,互相撩騷,你們到底來幹什麼!這話應該在花前月下的時候說!在這喝花酒的快活之處談情說愛有意思嗎!
兩人一起生著悶氣,喝了一會子酒,便扔下銀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