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眨眨眼,對著玉又看了看,因為不打算買就沒上手,又看了看姚三郎,還是選擇相信他:你沒看錯人?
姚三郎道:放心吧,看不錯,我跟他在一起混了……咳咳咳沒啥。
木公子露出一抹微笑,心知肚明,一定是姚三郎原先在狗油胡老頭這裡蹭過飯。
一邊往回走,一邊低聲道:「乾娘跟我說江湖中的傳聞虛虛實實,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可依如今的情境來看,是假的多真的少,沒什麼可信的。你瞧那蛇妖的事,都被歪排成什麼樣子了。」
姚三郎:「嘻嘻嘻嘻,這有什麼呢。」
木公子有些鬱悶:「我跟…我同哥哥說要開啟民智,結果姓殷的自作主張,他只顧著自己的顏面,不管天下人的愚昧。」
姚三郎打了個飽嗝兒:「這種事很正常,習慣就好了。」
「哼。」黛玉有點不開心,她雖然不從政,也是難得拿出來一個政治主張,哥哥也一定贊同,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居然被事主給攪亂了。
回到將軍府李,管家道:「將軍府本來就不大,現在又住了許多客人,一時住不開,兩位公子既然是知己兄弟,親密無間,就請二位公子委屈一下,住在一起。」
黛玉都驚呆了,這……她本想說我可以跟文四姐住在一起,又猛然間想起自己是木玄玉啊是個藍孩子!而身邊這個嬌羞的小少年是風傳中的男寵!
而且文四姐見到卓先生,以她那個花痴的性情,就算我跑過去也要被趕出來。
而且……確實是擠滿了。
姚三郎心頭小鹿亂撞:妹妹,反正咱倆都是修行之人,打坐一夜也沒什麼,就這樣吧。
黛玉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好,有勞了。」反正是木玄玉的名字。
姚三郎被她看的渾身難受,又道:我帶著床呢,悄悄拿出來就行。你別把我想成壞人。
很快就有侍女來有請,文繼英攜妻款待姐姐、姐夫,文四姐又叫人把木公子叫過來,姚三郎厚顏無恥的跟過去。
左右擺好了菜餚,都是些粗糙的大碗燉肉燉菜,擺好筷子放好酒杯,都告退了,關上門。
文四姐招招手:「過來坐,關上門大家都是一家人,賢弟,我就不瞞你了。」
卓東來知道她要說什麼,手疾眼快的掐了她一把。
黛玉也戳了她一下,表說我的身份啊。
文四姐勃然大怒,左邊右邊各往肩膀上抽了一巴掌:「你們兩個越發缺管教了!」好好的掐我戳我幹什麼!
卓東來冷笑一聲,喝酒不說話。
黛玉傲嬌的哼了一聲,假裝跟她鬧彆扭。
文四姐將將的反應過來,他們倆的意思是……讓我別把黛玉的身份說出去?噢?好好好,我不說。她道:「這是我徒弟,武功比我好,哼!學識也比我好,哼!」
姚三郎趕緊給自己臉上扔了個『面無表情』的幻術,然後放心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
文四姐道:「你別看她年紀小又長得漂亮,她的刀法和臉一樣漂亮。」
她嫉妒的撇嘴,灌了一大口酒,氣哼哼的說:「賢弟,城中這麼多江湖人,明兒是一起應敵還是趕出去別留在城中裹亂,你是怎麼個章程?」
文繼英笑的可開心了:「臨時打算入伍抵禦外敵的江湖人,我接收,不加入的就出城回中原去。我讓他們臂纏紅布、茜草硃砂塗眉為號,穿甲冑的是士兵,纏紅布條赤眉的是江湖人,加入了臨時的隊伍,要守我軍規,只以家國為界,將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一致對外,等取下了紅布條,再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姐姐以為如何?」
文四姐點點頭:「甚好。」
卓東來問:「若有人裡通外國臨陣反水、在疆場上暗箭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