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玄玉好奇的問:「真真是有緣分。段兄,我乾娘當年是什麼樣的人物,有多厲害?」乾娘雖然極其善於講故事,但她很少說自己的故事啊。
殷虎講了幾個故事,起中心思想不外乎:文四姐悍勇無敵、文四姐悍不畏死、文四姐對卓先生言聽計從兩人關係密切、所有人都知道文四姐是卓先生的禁臠可他倆就是不成親。
黛玉有點驚訝,難道那時候人人都知道兩個人郎情妾意,唯獨乾娘不知道卓先生知道,而卓先生不知道乾娘她不知道?嘻嘻嘻,太好笑了。
吃過午飯就告辭了,殷虎連忙挽留,再三留不住,給木公子牽著馬送他出莊外,駐足凝視到五道煙塵都消失在遠方,才轉身回去。
又騎馬回到城裡,路上下了一點小雨。回到客棧又換衣服,雪雁拿著沾有水點的衣裳去洗,紅桃繼續磨墨供公主殿下寫字。
黛玉寫了一遍,拿起來看了看,皺起眉頭:「三郎,你幫我看看,我寫的太不嚴謹,倒像是師父講的話本,不像是正經的奏摺。」我居然情不自禁的寫了一首定場詩?
無賴詩魔昏曉侵,繞籬欹石自沉音。
毫端蘊秀臨霜寫,口角噙香對月吟。
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
一從陶令平章後,千古高風說到今。
為什麼寫假道士騙人的時候,要寫一首歌詠菊花的定場詩?
我的文風是不是太輕浮了?那些寫奏摺的人能把一件輕浮的事寫的莊重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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