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的很開心,靈巧的身法配上一把較為趁手的劍,一個又配合又不怕受傷的陪練,超開心!
姚三郎用刀用的不順手,嘀咕抱怨:「哎呀,你這刀我用著不順手。」
黛玉覺得奇怪:「好好的一把寶刀,怎麼我用著不順手,你用著也不順手,皇上把它給我的時候,說他用著也不順手。」
姚三郎也覺得奇怪,挑出戰圈,把刀輪了兩圈,感覺刀有點飄。又舉起來對著光線看了看:「這刀很直啊,可用著的時候就覺得往左飄。」
「是的呀!」黛玉提著劍,手腕得提起來一些,要不然長劍會拖在地上,她抱怨道:「我還以為是我矮,用著不方便呢。」
姚三郎一手握刀,一手託著刀背,在手裡顛了顛:「這刀,,,不是純金的,不夠沉。」
黛玉咯咯笑:「當然不是純金的,所謂的七寶金刀,指的是刀鞘純金鑲七寶,刀身如果是金的,那得多軟!」上次我拈著一根金簪子玩,捏斷了,金子真的很軟。
姚三郎很驚訝:「真的?看起來金燦燦的。」刀身一片金色,他還以為是純金的呢。
黛玉道:「應該是鍍金的,你看刀刃已經不是金色了。」她湊近了指著:「刀身上這幾道薄薄的痕跡,是剛剛對砍的結果。」
姚三郎咂舌:「嘖嘖,這樣一次性的鍍金太浪費了,有什麼意思嘛。就是打起來晃眼。」
黛玉捏著刀背笑了:「興許,,,就是為了皇上拔刀起身的時候,金光燦燦的嚇人一跳。」
姚三郎直翻白眼:「那多難看吶!是皇帝,又不是暴發戶家的兒子。哎嘿嘿嘿我突然想起來一個笑話,講給你聽。」
黛玉微微抬眼看著他:「你說罷。」
「一莊農人進京回家,眾人問曰:你進京去可見些個世面否?莊人曰:連皇帝老爺都見了。眾罕然問曰:皇帝如何景況?莊人曰:皇帝左手拿一金元寶,右手拿一銀元寶,馬上稍著一口袋人參,行動人參不離口。一時要屙屎了,連擦屁股都用的是鵝黃緞子,所以京中掏茅廁的人都富貴無比。」
黛玉大笑:「哈哈哈哈哈,瞧你把這刀比做什麼東西,給你了,我不要了!」找師父再給我弄一把刀,還是他送的趁手。
姚三郎臉上微紅:「我只是說,制刀的人或許出於此意,才做的珠光寶氣。」
「御製刀劍都是將作監出品,哪有那麼不長眼的人。我不管,就是不要了,隨你拿去做什麼,我還是喜歡原先那把刀。」黛玉挽了個劍花:「再來。」
姚三郎心中暗下決心,我要去給她弄一把一模一樣的刀來,這樣她會很開心吧?然後提刀攻了過去,斜著一刀劈了過去:「接招!」
又打了沒幾招,忽然來了一陣風吹散了天上的雲彩,太陽露了出來。
平時冬天的陽光都不會這樣強烈,不知道為什麼,今兒的太陽特別毒辣,映在刀背上一閃,黛玉就覺得眼前一片金光燦爛,隨即眼睛疼。三伏天的中午剛睡醒出門猛一抬眼直視太陽的感覺,刺痛,當時就睜不開眼睛。
「啊呀!」她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拿劍一揚,盪開他:「不打了!」
姚三郎嚇得丟下刀:「怎麼了怎麼了?我沒砍著你呀。」
我也沒用外放的刀氣,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黛玉緊閉著雙眼,嘩嘩流眼淚,掏出手帕胡亂擦了擦:「我果然猜對了。」
「什麼?啊,被刀上折射的陽光晃眼了?」姚三郎又是心疼又是無語,你猜對了,嗯,你還不如沒猜對呢。看著黛玉因為睜不開眼踉蹌了一下,連忙伸手攙扶:「或許這刀經過特殊設計,專為此用。」
黛玉把手帕按在眼睛上,抽泣道:「氣煞我也。」
這受傷的原因太憋氣了,太丟人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