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姐從懷裡掏出一包香辣牛肉乾,一邊吃一邊點頭:「太肉麻了。」然而她一臉好奇。
之前說過了,她只看顏值,顏值夠又萌的時候,不管是百合是搞基是異性戀,都萌!
要胸懷寬廣包含天下,才會有很多萌萌的cp能看!
皇帝伸手想抓把牛肉乾。
文四姐避開他的手,從懷裡又掏出來一包遞過去:「洗手了嗎別吃我的東西。」
皇帝氣哼哼的開啟油紙包,一股濃鬱複雜玄妙的香辣和肉味直奔面門而來,吃了一顆,切成圍棋子大小的牛肉方塊味道極好,油而不膩,輕輕一嚼,有彈性勁道還不累牙,肉味和香辣的辣味互不相讓,輪番轟炸著他的舌頭。簡單的說:真好吃!
吃著香辣牛肉乾,聽著神仙談戀愛,這都能治癒失眠的痛苦了。可是應該有點酒
黛玉哭的一噎一噎的,不那麼敏感了,不知道窗下有倆人在偷聽,哭唧唧的伸手拽他:「三郎哥哥,你起來,坐床邊上。」
姚三郎撒嬌道:「不,你要是還哭我就不起來。」
黛玉擦了擦臉:「好吧,我不哭了,你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姚三郎笑嘻嘻的挨著她坐下:「好妹妹,你放心吧,在你及笄之前我不會再亂說話了。也不要你答應我什麼,你還不懂,嘿嘿,是我太著急了。」
黛玉臉上紅了一紅,小聲說:「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哎呀,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
她抿了抿嘴:「三郎哥哥,你聽過我師父唱那隻戲嗎?」
姚三郎想了想:「呃,她跟我在一起喝多的時候倒也唱點小曲,都是逗趣的小調,喝嗨了就唱咳咳,你說的是那一隻?」
文四姐會唱東北版、信天游版、樂亭版、評彈版、眉戶版的18摸。
不過黛玉能聽過的肯定不是十八摸。
黛玉以過耳不忘的天賦複述道:「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姚三郎:「嘖,她可沒給我唱過這麼高雅的曲子。」
黛玉好奇的問:「那個咳咳是什麼?」
姚三郎否決了幾個答案,痛苦的說:「豬八戒背媳婦。」
黛玉楞了一下,捂著臉笑的前仰後合:「我師父太有趣了哈哈哈」她笑了一陣子,捂著臉緩了緩,柔聲道:「三郎哥哥,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什麼以後?」
黛玉咬著嘴唇:「就是……等此間事畢,然後你有什麼打算。」
姚三郎小心翼翼的低聲說:「好妹妹,你可別惱,我打算等你長大點,去你家跟你爹提親。」
皇帝吃的開心,又戳她後背:「有酒嗎?」
「沒有。」
皇帝嫌棄的說:「那你來幹啥!」
文四姐翻了個白眼:「給你送肉來的。」
皇帝居然信以為真,笑呵呵的問:「東來讓你來的?」
「……嗯。」
黛玉羞紅了臉:「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要一直留在宮裡,隨侍君王左右嗎?」
姚三郎道:「這個嘛,我倒是沒想好。如果娶著媳婦了,大概會帶著媳婦回山修行,如果沒娶著,就留下來。」他皺皺鼻子,惡狠狠的說:「努力打壓娶了我媳婦的人。」
黛玉又好笑又好氣:「你一個修道之人,整天想著娶媳婦,不耽誤修行嗎?」
「不耽誤。」姚三郎擺手道:「我是正一派的,龍虎山張道陵還帶著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