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厲害了, 拿著學著的本事來對付他了。
門一開, 看眉兒頭髮盡數散開了,沈祇直接欺身上前, 將人攬到身前,管不得許多, 湊近了一手箍緊她的腰身兒,一手扶著眉兒的後腦勺,那張嘴又要張開,不知道要說什麼能氣死他的話。
沈祇便低首湊了過去。
唇齒相依一瞬,眉兒竟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無,那小舌頭靈活的很,吸地沈祇也不知道眉兒這反應又算哪門子事兒。
自己像是被算計了,沈祇心中惱火的厲害,力氣就沒收。
親的眉兒身子是有些站不穩了,嘴角都發疼,欺負她的人沒收斂的意思,直接倒在了床榻之上。右手五指穿過她的發間,另一手順著腰身上去,也不管她穿的是肚兜還是抹胸,伸手直接就要撕開,那肚兜的帶子被勒斷,磨的眉兒後脖頸疼的都辣的慌。
眉兒也不反抗,任心口那處就這般的被沈祇搓圓捏扁,沈祇身子退後,眼裡瞧著,掃掃自己左手處,又去看眉兒神色,剛剛親過,她嘴唇上還有點晶瑩,伸了右手去捏她下巴,沈祇這才道:「這會兒怎的不鬧脾氣了。」
「說是不歡喜我這般對你了,只道說一句,我便停下。」
這話就是好沒道理,眉兒兩頰紅暈如飛霞,心口被拿捏著,泛起一片一片漣漪,那力道不輕,眼睛掃過去看,眉兒就又閉上眼。
眉兒也不說話,只咬著下唇。
沈祇便又用力了些,待聽得一聲難耐痛楚的哼唧聲,則又道:「好聲好氣與你言語,你是倔驢子,不聽。」
見那小臉紅暈更深,沈祇又再俯身,埋首在其頸側,小聲在其耳邊道:「在山林時候不是挺能說,這會兒為何不說了。」
「沒想著你?」
手上力道重著沒停。
「我冷漠?」
「我不歡喜你?」
「和誰學的倔脾氣。」
「原來是我慣的是嗎?」
「慣的你不知道收斂是什麼了。」
沈祇半撐起身子,指腹去輕輕梳理她有些凌亂的鬢角碎發,待齊整了些,指腹下滑,去磨了磨她的雙唇,紅潤如斯,說出來的話卻是沒一句他愛聽的。五指用了力氣,直接捏了她的臉,看著臉蛋兒被力氣擠壓的有些笑人的,沈祇才勾了勾唇角。
將其衣服一攏,在眉兒眉間輕輕親了一下,沈祇便二話沒說,直接起身走了。還極為體貼為其將房門關了個嚴實。
留下眉兒躺在床上沒反應過來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等心跳緩和下來時候,眉兒翻身將頭埋進了被子裡,恨自己不爭氣,抬手狠狠錘了被子。
錘的床都發出來了點兒動靜。
再從被子裡露出眉眼,那雙眼哪有難受生氣的意思,竟是潤澤過後的水光。眉兒眨巴眨巴眼,沒忍住笑,又覺得自己沒出息,眼神瞥到一側已經被扯壞的肚兜,羞惱上來將那肚兜塞到了被子裡,掩耳盜鈴還是眼不見為淨那就不得而知了,也或者都是有的。
月仍當空。
沈祇和眉兒鬧出的那點兒動靜謝懷夕是聽到的,等人進來,謝懷夕也沒裝睡,直接就問了:「哄好了這是?」
「昂。」
「你小子。」
沈祇見不得謝懷夕那笑臉,覺著他笑得猥瑣,掀了被子直接將其腦袋給蒙上了,自睡下一夜無夢睡得安穩不提。
這頭眉兒翻來覆去卻是一宿沒睡好。
第二日,一大早沈祇就起了,在堂屋看著霧濛濛還發著暗的天,想著估摸是要下雨了。下雨不利出行,岙州城內之事卻是不得不去看看的。
何況他能進城,還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