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茶飯不思,你倒是吃的不錯。」沈祇說著順手捏了捏。
眉兒臉有些紅,咬了下唇卻是沒動。
此等境況,一不出聲,二不拒絕,沈祇扯了嘴角,右手便直接將那襦裙小衫的絛帶給解開了,解開之後,懷中人還是無動靜,沈祇眼神動了動,心裡頭起了個念頭,雖有些滑稽,但女子好色該也是人之常情?
「冷嗎?」
「不」眉兒本想說不冷,沈祇的手卻在她開口的時候直接伸到了小衣裡頭,一下子被涼到,後半句就成了:「還是有些冷的。」
「我覺著很是暖和。」
「你作什麼又這般了。」眉兒的聲音比之剛剛又軟了不少。
「這是可以說的嗎?」
也是,說到嘴裡還是讓人覺著羞的,等他的手在衣服裡頭被暖熱了之後,那動作就有些放肆,他手心也不知道怎麼也有了繭子,繭子有些厚有些硬,摩擦了就讓眉兒有些哆嗦。
沈祇面不改色道:「何以閉關三月一次山都不下。」
「不想下。」
「那怎麼那日上山也不和我說了。」
「有什麼好說的,又不是見不著。」眉兒哼唧一聲。
手心裡的麵團子實在是太柔軟了,沈祇上回是隔了一層,不若眼下感受這般直觀,不大不小一麵團子,和他手心大小剛好相稱,就那般的搓圓捏扁了。
「剛剛不是還小性子犯了嗎?這會兒怎麼又好了?」
眉兒都覺著這人不可理喻,他都這樣那樣了,她怎麼還能發得出來火,身子還是要比腦子誠實許多,眉兒臉上帶了兩坨嫣紅,低頭看了一眼,隔著大氅並看不到心口裡是個什麼境況,隔著這墨狐的皮草料子,只能看到這狐狸料子起伏波動,偶有指節撐起來的空隙,讓風直接從那邊緣縫隙裡就鑽了進去。
「別捏了吧。」
「麵團這東西,多捏捏,才柔順。」
「你是說我不柔順了?」
沈祇面容看不出絲毫端倪,嘴巴上清清淡淡道:「自然是柔順的。」手上卻不耐煩的將小衫另一側也給扯開,甚至還往下拉了拉,直接將心口起伏給託了起來。
這般倒是方便了許多,沈祇的指腹都有些發燙,燙得眉兒一點都不覺著冷。
「上回是為什麼鬧了,你說且不說。」
「不說。」
回應眉兒的是沈祇食指和拇指直接岔開,左右粉紅都雨露均霑,惱的她覺得自己眼睛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了,眉兒看著面前的雪景,舒服的腳趾都往裡縮了縮,雙手也動了動將大氅邊緣緊了緊。
「你這樣我也不說。」
「可憐見的,不說就不說了吧。」
沈祇這語氣裡頭可是一點都聽不出來對眉兒憐愛的意思。
雪又大了些,將風的聲音都吞了去,眉兒有些貪戀他的痴纏,竟是一點睏意都無,倚靠著他,任他予取予求了。
這一黑一紫雪夜相擁,瞧著極為相稱。謝懷夕聽到外頭聲音之時就醒了,想著許久沒見眉兒,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謝懷夕的住的二層小榭在沈祇這處的左側方,是以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沈祇將眉兒攏在大氅裡,被攏著的人面頰白裡透紅,嬌羞風情惹眼的很。
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祇那身量給襯的,只覺著這丫頭這麼嬌軟無力了。這二人親密,照理說謝懷夕該是迴避。
畢竟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可謝懷夕不是一般人,出了屋子直接朝著兩人喊道:「睡不著不如飲酒。」
眉兒在看到謝懷夕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