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新任刺史,陵州將軍韓嶗山,副將汪植黃小快等人,還是一大幫人。
流州除了已經在府上的陳錫亮楊光鬥兩人,還有龍象軍副將李陌藩,流州將軍寇江淮,依舊是一大幫人。
涼州關外關內,以北涼都護褚祿山和騎軍大統領袁左宗為首,那就更多了,更是一大幫人。
北涼道文臣武將,在這個除夕夜,不知為何陸續趕到清涼山王府大門外。
徐偃兵站在大堂門口外頭,臉色異常沉重。
徐鳳年緩緩站起身,有些苦笑。
山腳門外的陣容,無異於逼宮了。
既然自己被矇在鼓裡,就意味著連同二姐和褚祿山在內,都不答應。
徐鳳年站在那張椅子附近,轉身望向大門口。
褚祿山第一個出現在大門口,但是沒有急著抬腳跨過門檻。
徐鳳年收起思緒,嗓音沙啞輕聲道:“都進來吧。”
褚祿山,李功德,燕文鸞,袁左宗,陳雲垂,顧大祖……
李陌藩,鬱鸞刀,寇江淮,曹小蛟……
宋洞明,白煜,黃裳……
徐北枳,陳錫亮……
因為走入大堂的人數實在太多,不得不臨時新增了十多把椅子。
徐鳳年等到所有人身後都擺放有椅子,這才坐在那把往年徐驍坐的椅子上。
徐鳳年伸手往下壓了壓。
所有人都坐下。
徐龍象也挑了張椅子坐在一側。
那股磅礴氣勢,完全不輸給曹長卿鄧太阿拓拔菩薩所有武道頂尖宗師,都一股腦出現在年輕藩王面前。
徐鳳年沒有惱火,只是有些疲憊。
坐在徐龍象袁左宗齊當國三人身邊的褚祿山,低著頭,好像不敢正視徐鳳年。
之所以出現今夜的局面,他和徐渭熊兩人都可謂是罪魁禍首,否則誰敢如此行事?
徐鳳年正襟危坐,雙手插在袖子裡。
一如徐驍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