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歷史上倉央嘉措在青海湖畔圓寂的,這個時空她特地囑咐讓人保護好他,應該不會再出現意外了吧。
她把信件丟在火盆裡燃燒殆盡後,起身道:「讓人盯著,有任何訊息及時報我。」
然後到案桌前給康熙寫信:先訴說作為女兒的思念,洋洋灑灑兩三頁紙,然後就是喀爾喀和西藏的情況,重點是希望康熙認真對待在西藏威望非常高的倉央嘉措,儘量先維持西藏的穩定,為大清贏得發展時機。等等。
然後就給各位阿哥寫,說明自己的情況,讓他們放心。
寫完後,又開始給康熙、阿哥們、侄兒侄女準備禮物清單,到時候送回京城。
再給恪靖公主、純愨公主也寫信說了自己車臣汗部的情況,附上京城送過來的部分清單。
不過清單上有些東西得災後再準備了,比如牛肉乾、羊毛等都先緊著災民。
等忙完了,一抬眼發現天都黑了,她起身伸伸懶腰,走出書房,就看到嚴嬤嬤和白露等人已經把十車的物資歸類好了。
安如看著送過來的美食,口腔不自覺開始生津,走過去道:「嬤嬤,今天晚上我們吃鍋子,喊額駙過來一起吃。」
嚴嬤嬤點頭,笑道:「好,奴婢這就去辦。」
烏默多剛回到王帳坐下,白露就過來了,聽到她的話,他心裡還沒有消氣,於是神色淡淡道:「知道了。」
這是去還是不去?白露有些懵,而且額駙的態度怎麼如此冷淡?誰得罪他了?
可是看王帳大臣們來來往往匯報,她只能退下。
回公主府後,怕自己理解錯了,就和嚴嬤嬤先匯報,重點說了當時烏默多的神色。
最後疑惑道:「嬤嬤,前幾天額駙在公主府養身體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出去幾天就跟不認識人一樣?」
他和主子膩歪得讓他們這些奴婢都覺得甜齁了。怎麼出了公主府,就變了臉呢?
即便是因為政事,也沒有道理衝著她發火啊,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嚴嬤嬤皺眉道:「估計是政事不順,心裡不高興唄。一會你派人在門口等著,如果他來了還是不高興,立即過來稟告,我和主子說一聲。」
白露沒有成婚不知道,很多男人在外面受了氣,不敢發火,就回來衝著女人發氣,不過是窩裡橫罷了。
額駙要是真這麼做,她會讓他明白主子可不是一般女人。
雖然這樣想,可是嚴嬤嬤越想越氣:額駙這是過河就拆橋啊,呸,狐狸精果然露出了尾巴了,她得幫主子好好看著他。
烏默多忙完後,看著外面的天色,心裡暗算晚膳時辰快到了,不由得起身準備去公主府,腳一抬很快縮回來,心裡十分懊惱:他還在生氣呢,憑什麼去見她?而且應該她主動來見他,解釋一下她最近的行為才是。
這樣想著,又回去坐著了,拿起摺子開始看,可是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反而越看越煩躁。
他終於忍不住了:山不過來,他就去就山,而且憑什麼他生氣了,她還不知道?或者她知道了,卻因為公主的自尊不好意思過來?然後才隨便找了一個吃鍋子的理由讓他過去,準備解釋嗎?
這樣一想心裡就舒服多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公主府走去,甚至進門的時候還臉帶笑意:他好幾天沒有見她了,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會不會抱抱他呢?
思及此,他耳根都開始發燙了。
一路上胡思亂想,也就沒有注意到有小廝看到他後一溜煙先跑了。
而前幾次他是直接被領進去,而沒有人先去報告。
他的貼身奴才雖然發現了,可是因為沒有女主人參考,並沒有發現其中的奧妙。於是主僕倆就這樣被公主府參觀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