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音閉上眼睛,不去細想以倆人現在的關係,適不適合這麼親密的姿勢,只想留住這僅有的溫暖。
倆人就這樣在客廳裡待了一下午,沒說什麼話,單就看著電影。
傍晚,祁越忽地起身,宋書音的眼睫顫了下,眼神緊跟著他,臉上帶著深深的忐忑。
祁越解釋道:「我去一下隔壁拿點東西,過一會就回來。」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好,你去吧。」
過了半小時,聽見玄關處再次傳來腳步聲,宋書音下意識地看過去,神色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急迫,然後就見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手上還捧著一個蛋糕。
祁越將蛋糕放在茶几上,插上蠟燭,拿出打火機點燃,看著女孩愣神的臉蛋,眼底含著笑意地說:「生日快樂。」
宋書音盯著那個放在白瓷盤上的沙拉蛋糕,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久久地說不出來話。
蛋糕最上面那一層牛油果,切得一塊大一塊小的,蝦仁也剝得奇形怪狀,唯一能看的是幾顆藍莓。
男人左手的食指上貼了塊創可貼,這半個小時裡,他就是去做了這個蛋糕嗎?
祁越痞氣地挑了下眉:「許願吧。」
外面天色昏暗,客廳裡沒有開燈,蛋糕上的那根蠟燭,顯得格外的亮。
宋書音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許願,吹滅蠟燭的一瞬間,她心裡有一面牆,似乎倒塌了。
她在二十九歲這一年,擁有了第一個生日。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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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她不想再繼續躲避口吃這件事了◎
戴著護具靜養的一個月,宋書音基本上都待在家裡,晚上祁越會推著她到樓下散步,偶爾出門去蛋糕店或者其他地方,也是他接送。
人受傷的時候,心好像也會變得脆弱,特別是她這種連基本的行動都要他人幫助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雖然腳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但她已經能自己走路了。
在家悶了太久,這天傍晚,她決定去小區附近的花店,挑幾枝鮮花回來。
下午剛下過雨,帶走了空氣中的燥熱,現在的天氣十分清新涼爽,她慢悠悠地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
剛走出小區門口,輕輕上揚的唇角卻一瞬凝滯,宋保朝就在前方站著,她本能地轉身要避開,可惜扭傷的腳怎麼也走不過健步如飛的宋保朝。
宋書音甩開他的手,眉頭緊緊蹙起:「讓開。」
門口的保安見狀,立刻過來詢問情況,宋保朝連忙憨笑道:「這是我女兒,我是他爸。」
保安聽他這麼說,停下了靠近的腳步,然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宋書音深呼一口氣,冷著一雙眼睛說:「我不可能給你錢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宋保朝說:「我不是來跟你要錢的。」
宋書音詫異地眯了下眼,然後就聽見他不要臉皮的話。
他說:「我是你爸,現在我老了,你就得給我養老,這是你的責任,我打算這兩天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宋書音神情決絕:「不可能。」
宋保朝毫不意外地提出下面的條件:「你不願意,那打贍養費也行,我也不要多,一個月一萬塊,對你來說輕輕鬆鬆吧。」
女孩瘦削的肩頸挺得筆直,晚風吹得她的髮絲揚起,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