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兩手左右開弓,輪流扇起他自己的嘴巴來。
忠叔在旁邊冷聲說,「沒吃飯還是怎樣?打得這麼輕,要不我讓人來幫你扇?」
黃毛嚇得一哆嗦,趕緊擠出一絲僵笑,「不麻煩您動手,我自己打。」
開玩笑!
這幫保鏢一看就跟他們不是一路貨色,隨便一個出來都能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要真是讓保鏢動手扇他耳光,他怕是要被打得滿臉開花。
黃毛不敢再划水,咬咬牙手上用勁,左右開弓的使勁扇起自己的巴掌來。
「江總,江太太,我錯了,求求你們原諒。」
跪在他身後一排男女混混,看見老大都這麼狼狽的地跪地求饒,也趕緊有樣學樣,爭著扇起自己耳光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崩了腦袋,丟了小命。
頓時,整個酒吧裡迴蕩著清脆的巴掌聲,噼噼啪啪就像放鞭炮一樣。
黃毛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牙都打掉一顆,腮幫子更是火辣辣的疼,可是一支冰冷的槍口頂著他的腦門,他壓根也不敢停,更不敢下手太輕。
直到這幫人的臉都被打腫,夏喬才冷聲說,「可以了。」
黃毛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他顧不得喊疼,趕緊對著夏喬磕了一個頭,諂媚道,「多謝江太太開恩。」
夏喬對著他側頭一笑,「下次還敢和我比飛鏢嗎?」
「不敢了,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再不敢了。」黃毛連忙搖頭。
他這次的苦頭可是吃夠了,哪敢有下回?
夏喬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起來了,離開酒吧。
黃毛趕緊哆嗦著站起來,千恩萬謝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忠叔卻冷喝一聲,「誰讓你起來了?剛才你不是跟我們夫人打賭,輸了要跪在地上爬出去嗎?」
黃毛一愣,剛站起的身體又哧溜一下跪在地上,抬頭露出諂媚的笑。
「爬,我這就爬!」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四腳著地,像狗一樣往酒吧外爬去。
看見自己的老大學狗爬,他身後那幫小弟哪敢堂而皇之的走出酒吧,全都有樣學樣的跪在地上,四肢著地的爬出酒吧。
眼看這幫混混剛才還耀武揚威,現在卻像狗一樣,當著所有人的面爬出酒吧,酒吧外圍觀的人群紛紛起鬨,發出一陣陣嗤笑。
「老公,我累了,我們回酒店休息吧。」夏喬轉過頭,對江慕忻說。
江慕忻點點頭,抬眸輕瞟了一眼酒吧門外,冷聲吩咐忠叔,「給他們一個教訓,打斷他們一條胳膊。」
說完,他大步往門外走去。
他可不像夏喬這樣,隨便幾個耳光就能解決,凡是招惹到他的人,他絕不輕饒。
尤其是這幫人剛才還敢覬覦夏喬,更是不可饒恕。
要不是看在夏喬懷孕,不宜見血的份上,他一定要這幫人的命。
夏喬抬頭看了門外一眼,也不便多說什麼,她老公的性格就是這樣,平時高冷寡言,但一旦動了真怒,那就是要見血的。
這群人剛才調戲她,江慕忻肯定是早就怒火中燒了,只是礙著她在場,不便發作。
「給他們一點教訓也好,免得他們今後還會欺負別的遊客。」夏喬說完,也跟著走了出去。
忠叔點點頭,趕緊吩咐保鏢們動手。
他才不像江總這樣心慈手軟,要是換他年輕的時候,他非得把這幫人的兩隻手都砍下來不可。
一排黑色轎車停在酒吧外門,全都是清一色的豪車,惹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大駕光臨。
江慕忻走到車邊,司機連忙替他拉開車門。
他卻沒有立刻上車,而是轉過身,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