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喬說完,仰頭就把半杯水全都喝了下去,一滴不剩。
很快,忠叔就帶著醫生進來了。
醫生仔細的夏喬檢查了一番,眉頭舒展開,「江太太,您肚子裡的寶寶發育得不錯,這段時間要多注意營養,多休息。」
夏喬點點頭,目送醫生出去。
然後她站起身,「忠叔,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去看看展令澤。」
「是。」
一個多小時後,夏喬就來到了展令澤的病房,守在門外的江家保鏢立刻恭敬的對她一鞠躬,然後讓出通道。
上次她和展家簽了協議,現在展令澤的病情由她全權接手。
為了保險起見,怕有人給展令澤亂用藥,所以夏喬吩咐江家的保鏢二十四小時守在展令澤的病房門外,任何人給他用藥,都必須徵得她的同意。
推開病房門,夏喬一眼就看見展令澤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他的情況怎麼樣?」
她一邊說,一邊急急的走了過去,抓起展令澤的脈門。
上次夏喬離開的時候,給他開了一副藥,吩咐保鏢每天給他灌下去。
保鏢恭敬的說,「太太,我們按您的吩咐,每天都給展少灌藥,他的臉色好了許多。」
「那就好。」夏喬說完點點頭。
她給展令澤開的方子,是補氣血的,用於調理他虛弱的身體。
果然,夏喬一把脈,頓時覺得展令澤的脈搏比起幾天前強了許多,看樣子自己開的方子見效了。
她吩咐保鏢把展令澤的病號服脫下,翻過身臉朝下的躺在病床上,然後拿出銀針包,開始仔細的替他針炙。
四十分鐘後,夏喬疲憊的放下銀針,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一次針炙,時間並不短,不過她的精神卻比昨天好了不少,那種讓人昏昏欲睡的睏意,已經沒那麼強了。
她轉過頭,對保鏢說道,「這兩天看好展少,要是情況樂觀的話,再過幾天他就有可能甦醒過來。」
「是。」保鏢連忙回答。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用力撞開了。
夏喬皺著眉頭,看著從門外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展詠君。
「夏喬,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展詠君一看展令澤後背上扎滿的銀針,頓時怒不可遏,「誰讓你給他針炙的?」
夏喬臉色冷靜,「展詠君,上次你和我簽過協議的,展令澤的病情由我負責,任何人不得有異議。」
「他是我弟弟,又不是你的實驗品,你這樣胡亂治療,誰知道你會不會把他治出毛病來。」展詠君厲聲說。
「我不需要向你保證什麼。」夏喬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這裡是我的病房,展令澤是我的病人,治療方案由我說了算,請你立刻出去。」
她的話音剛落,幾名江家保鏢就上前一步,犀利的看著展詠君。
「夏喬,你真是好囂張啊。」展詠君簡直要被氣壞了,指著病床上的展令澤,「這裡是展氏旗下的醫院,他是我弟弟,我連看他都不行?」
夏喬彎了下唇,「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
說完,她轉過頭,對保鏢吩咐,「給展少換一家醫院。」
「是。」
展詠君簡直氣了個半死,「誰允許你們隨便給我弟弟換醫院的?」
「這裡我說了算。」夏喬的口吻格外冷靜,不容置喙,「如果你不想展令澤變成廢物,最好別給我找麻煩。」
她的口吻是少見的強硬,瑩潤的眸子閃爍著冷光,一步也不讓。
展詠君氣得渾身發抖,在這家展氏的私立病院裡,她現在連作主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