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有什麼事?」江慕忻摟著她纖腰的手臂紋絲不動,眼神又冷了幾度,隱約散發出一絲醋味。
她竟然還要找雲政霆!
「雲總有失眠的毛病,所以我送了兩個治療失眠的香包給他,不知道效果怎麼樣,我去問問。」夏喬急急解釋著。
可她話音剛落,江慕忻俊臉就瞬間轉陰。
「江太太,你送香包給別的男人?」
夏喬頓時一噎,咬咬嘴唇。
是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和雲政霆根本就不對付,她一時著急說漏嘴了。
「說!什麼時候送給雲政霆的?」江慕忻狠狠的盯著夏喬,眼裡醋意翻騰,隱約交織著殺機。
就連他都沒有收到夏喬的香包,她竟然私下做了送給雲政霆!
這個該死的老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把他的喬喬迷成這樣?
「在船上……」夏喬沒辦法。
「夏喬!」江慕忻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在船上的時候,他醉了足足兩天,酒醒後也是頭重腳輕,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雲政霆竟然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想方設法的來接近夏喬。
「江慕忻,我跟雲總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夏喬也生氣了,明明她和雲政霆之間什麼也沒有,她也不想被誤會,立刻掙紮起來,想推開江慕忻。
「不準去!」江慕忻不但不鬆手,反而把她摟得緊,「雲政霆是不是失眠,自然有他的醫生來治療,用不著你來管。」
夏喬被摟得喘不得過氣,生氣極了,「江慕忻,你講不講理?你放開我!」
江慕忻冷睨著她,「我不放又怎樣?」
「你……你……」夏喬氣得要命,她被江慕忻抓著動又動不了,論力氣也不是他的對手,她氣得一咬牙,「你要是不鬆手,別怪我咬你了!」
話音剛落,江慕忻就劍眉一挑,眼神威脅,「你敢!」
夏喬真是氣壞了!
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他,現在剛一回城,他就開始作了,既霸道又不講理。
她在他懷裡掙扎不掉,又動不了,還不能咬他?
夏喬被他摟著腰,氣得一低頭,就向江慕忻的脖子咬去。
就在這時,江慕忻忽然閃電般伸出手,修長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扳起,然後飛快的低頭吻住她的唇。
夏喬一時沒回過神,頓時一口咬到了他的唇上,瞬間嘗到了血腥的氣息。
嘴裡血的氣味瀰漫開,她頓時不敢再咬了,掙扎著想擺頭。
可江慕忻大手一伸,牢牢按住她的後腦勺,沾著血跡的薄唇貼在她唇上,低沉的發問。
「說,你跟雲政霆在船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你說了什麼?」
「唔……我,沒……」
「你說不說?」江慕忻的薄唇沾著血跡,他卻不管不顧,目光兇狠的盯著她。
夏喬生氣,閉緊嘴唇就是不開口。
江慕忻冷曬,一把將她抱起來,壓到落地玻璃窗上,低頭在她緊閉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要是你不開口,我現在就抱你下去,當著雲政霆的面親你。」
夏喬氣得直咬牙,恨恨瞪他!
「你敢!」
她就搞不懂了,這個男人平時很正常,高冷又矜持,頭腦也清楚,可是一遇到這種事情,江慕忻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平時的高冷矜貴全都沒了,變得醋意大發,智商也跟著變低,揪著她胡攪蠻纏。
夏喬氣得指著自己的肚子說,「江慕忻,我肚子裡還揣著你的兩個種,雲政霆身邊什麼女人沒有,他會對我有興趣?」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