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了半句話,就被他狠狠的吻住。
江慕忻把夏喬抱起來,傾身過去壓在牆上,綿密滾燙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臉上、脖子上……
渾身都像是著了火一樣,他滿腦子都想要她,連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他不知道自己去了燕京以後,會怎樣發狂的想念她。
夏喬想拒絕,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了,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兩條原本抵在他胸口的小手,不知不覺變成了繞在了他的脖頸上。
江慕忻低頭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摟著夏喬的腰免得她滑下去,另一隻手去解皮帶。
可就在這時,他胸口忽然傳來一股針刺般的劇痛,緊接著鼻孔一熱,流出兩道鮮血。
鮮血滴到白襯衫上,竟然不是平時的鮮紅,而是發灰的暗紅色。
江慕忻低頭盯著自己襯衫上的血跡,眼眸微冷。
夏喬渾身的熱力,頓時褪得乾乾淨淨。
暗色的血液,代表他血液裡的毒素沒能排除乾淨。
她一把用力推開江慕忻,「我去拿銀針。」
江慕忻俊臉陰鬱,抓起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大步走了出來。
這感覺就像是,眼看就要坐上過山車,馬上就要體驗心跳加速的感覺,正激動期待的時候,卻被人一把從過山車上拉下來。
半路被截胡感覺,搞得他渾身煩燥,眼眸隱約泛紅。
江慕忻用力捏了一下拳頭,心情不好的走出來,他看見夏喬已經穿上了睡衣,正蹲在床頭櫃前拿藥箱,他盯著她,真想把這礙事的睡衣撕個稀爛。
他從冰桶裡拿了支白蘭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冰凍辛辣的酒,勉強壓下了體內的熱度。
夏喬拿著銀針走過來,對他揮揮小手,「坐好,我給你針灸降火。」
江慕忻黑著俊臉,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看他這一副因為欲求不滿而火大的樣子,夏喬卻忍不住笑了,伸出小手戳了一下他胸口,命令道。
「脫!衣!服!」
江慕忻一言不發,陰著臉一把扯下領帶摔在地上,單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把襯衣脫下來,露出結實精壯的身體。
夏喬拿起銀針,正要刺下去的時候,冷不防被他一把拉到懷裡,一下子跌坐在他膝蓋上。
江慕忻居高臨下的冷睨,瞳孔裡火苗跳動。
「你還笑得出來?江太太,看著我不能碰你,就開始幸災樂禍?」
「我沒笑。」夏喬趕緊止住笑意,連忙搖頭。
可是她又沒忍住,『嗤』的一下又笑出了聲,夏喬趕緊心虛的轉過頭,免得江慕忻看見她笑。
看夏喬轉過頭去笑,江慕忻更覺得渾身火大。
「嘴都快笑得裂開了,還不承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盯著她,「喬喬,等到三天之後,看我怎麼讓你哭。」
……
當天晚上,江慕忻就去了隔壁書房睡,走的時候俊臉還一片陰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夏喬也沒辦法,她不想笑他的。
可是她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看見,平時高冷的江慕忻居然饑渴成這樣,連眼珠都紅了,她一看就忍不住的想笑。
再說,又不是她勾引他,明明就是江慕忻自己跑到浴室,還強迫的不准她穿衣服。
要怪,也怪他自己。
哼!
第二天一早。
大概是由於昨晚被嘲笑了,夏喬一早起來就沒見江慕忻,聽張媽說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走的時候沉著臉,渾身冷氣。
秦妙手把藥端給夏喬,一臉不解。
「慕忻這兩天是怎麼了,我看他眼圈都是黑的,是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