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從前也沒有交過朋友,沒多久便對鄭意濃放下戒心。二人說了一下午,相談甚歡,到傍晚時分,鄭意濃才請辭。
鄭頤依依不捨地將人給送出去了。
人走之後,鄭鈺才將女兒叫到身邊來,細細地詢問鄭意濃今日下午的來意。
鄭頤不知道母親為何要問這些,但也還是事無巨細地複述了一遍:
「……意濃姐姐為人體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一下午都在指導女兒琴藝,後來還陪著女兒一道看了遊記。意濃姐姐學問可比女兒深多了,各種典故張口就來,簡直比女先生還要博學。女兒同她格外的投契,還約她過些日子再來府中小聚。」
鄭鈺蹙了蹙眉:「她沒提她家中的事?」
鄭頤搖了搖頭,不過沒多久又說:「不過我看她獨自坐下的時候愁眉緊鎖,似乎是有煩心事的樣子。我問她為何不高興,意濃姐姐也只是苦笑。她才嫁了人不久,卻這樣心事重重,怕不會是……夫家待她不好吧?」
鄭鈺冷冷一笑,夫家待她好才見鬼了呢。別看陸家人面上都是一副慈悲模樣,實則內裡也清高得很,最看不慣身分低賤之人。鄭意濃的身份雖也沒有那麼低,只是也遠遠沒有陸家人以為的那麼高。
鄭鈺自個兒對身份貴賤並沒有多在意,她這樣貴重的身份,如今不也依舊蜷縮在府中,被她那位好皇兄壓一頭嗎?可見身份都是次要,手中有沒有權利才是最要緊的。
「她還有沒有說別的?」鄭鈺又問。
鄭頤使勁兒想了想,忽然念頭一閃:「意濃姐姐離開前還問了一句,王家有沒有給咱們家遞帖子?我說沒有,她便長舒了一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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