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執拗,總之認準了越發不容易放手。這樣說來,底下的孫男弟女兒子兒媳認為她是老人家的怪脾氣倒也沒錯。
只是這時候她卻不會說這個心思,只是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不然難道指望你們?可別忘了這些年沒我這個老婆子,還能勉強支撐?再者說了,你也見了,你說那顧氏身家豐厚,帶來的嫁妝是從來沒見過的——似乎比咱們全家女眷加起來還多。這樣放在眼前,你不動心?」
張氏更加疑惑了,要知道媳婦的嫁妝就是自己的私產。按著律例也好,規矩也好,從來由著媳婦自己支配,夫家無權過問一分一毫。若是將來這媳婦死了,有兒女便由著兒女繼承,無兒無女便要送還孃家,根本沒得沾手的餘地。
即使有那些貧窮人家,急等著開銷,或者靠著媳婦嫁妝考科舉的,動用了媳婦嫁妝。但那也是人家媳婦自願的,不然鬧將出去,那就再沒有抬得起頭來的一日了。只有那等性子軟綿綿的,針扎不出來血的,讓個婆家人捉住了,才能行這事兒。
只是現在看來周世澤的娘子並不是那樣的人,不管她是不是一個精明的,總歸人家不是一個軟弱的就是了。況且人傢什麼樣關他們傢什麼事兒,隔著好遠的親戚,真能插手?再怎麼想那些錢財,也不能是自家的啊。張氏心裡只疑慮,莫不是婆母真箇老糊塗了。
曹老太君似乎是看出了兒媳的一點意思,只狠狠地拿手上手爐一頓,道:「可別當我是老糊塗了!我自然想了主意,這世上法子多了去了,有時候也不見得多複雜多高明,但就是有用。當初我給你老公掙來這個千戶官的位置不記得了,人都說沒得法子可想,規矩就是嫡長子繼承,總不能為這個殺人罷。不說這能不能事後瞞天過海,只說你那死去的公爹就不會樂意,再怎樣人還是親兒子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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