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傳聞中恆集團的大老闆沈述和jsc的掌權人聞定不睦已久,兩人在商場上明爭暗鬥你來我往,從基建到航空,從航空到金融、礦業等,橫跨各個領域,交纏多年。
可私底下兩人見了,好像又像是老朋友一樣,關係匪淺。
這讓柏雅有些吃不準。
其實柏家和聞家關係一般,而jsc不止聞定一個身居高位的掌權者,沈述當初支援她成為jsc在這邊的總代表,多少有點噁心聞定的意思。
聞定當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在中恆安插了不少眼線,給他使了不少絆子。
不過,這都是小打小鬧,真到了該合作的時候,兩人又能握手言和,比如這次在南非即將開採的這座混合礦,單靠中恆拿不下來,jsc和當地政府的關係相當不錯,沈述就選擇了和聞定握手言和。
「讓他來找我,否則我就撤了。」沈述把檔案扔還給她。
送走柏雅,沈述重新接起電話:「虞惜,還在嗎?」
虞惜又往嘴裡塞了一顆糖:「大半夜的還有美女找你,過得挺滋潤的。」
沈述聽出她語氣有那麼點兒不陰不陽,心情大好,笑道:「你吃醋啊?」
「沒有。」她不承認。
沈述笑聲放大。
虞惜有點生氣了:「還不掛電話,還讓我聽!」
沈述:「我要是掛了,那才是心裡有鬼吧?這不是怕你誤會才沒掛嗎?」
虞惜一想倒也是,不吭聲了。
沈述笑:「還有什麼問題嗎,沈太太?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我,我一定回答。」
她悶了會兒:「她漂亮嗎?」
「什麼?」沈述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她問的是柏雅,笑得不能自己。
「沈述?!」
他忙收住笑,說:「漂亮。」柏家大小姐,還是港姐,能不漂亮嘛?他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不過,漂亮的女人千千萬,他閱人無數,再漂亮也沒什麼興趣,只是個合作夥伴而已。
虞惜不說話了。
誰知他下一秒說:「但沒你漂亮。」
短短几秒鐘,虞惜的心情跟坐山車似的,而這都是拜他所賜。
「沈述,你真討厭!」
沈述無聲地笑著:「那你有沒有想我這個討厭鬼?」
她還嘴硬呢:「沒有!」
他作勢要掛了:「那我繼續忙了——」
「沈述!」她不情不願地改口,甕聲甕氣的,「想。」
偏偏他還不放過她,好整以暇地解釦子,正兒八經問她:「有多想?」
虞惜:「……很想。」
「很想是多想?形容一下。」
「你好過分!」虞惜真想翻他一眼,可到底還是軟下來,腦中被思念佔據,「想到想立刻飛去那邊看你。」
沈述不跟她開玩笑了,默了會兒說:「我也是。」
……
虞惜是幾天後拿到的駕照。上路第一天,她先讓謝浦載著她去西郊的空曠地帶試駕了一圈,躍躍欲試。
謝浦還是不放心,委婉建議:「我給您請個司機吧,其實自己開車上下班很辛苦的。」
虞惜看他一眼,心道:不愧是沈述的人,說話都這麼藝術。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車技太差不安全吧。
「不用了,我學車就是為了自己開。」不然她直接讓沈述給她配個司機不就行了?幹嘛那麼辛苦去學車?她也不喜歡有人時刻跟著她。
謝浦只好點頭應允,可回頭就報告給了沈述。
晚上沈述就來電話了,問她的車學得怎麼樣了。
虞惜馬上意識到謝浦把她給「賣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