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平淡從容的表情,再也不見當初的拘謹、彷徨和遊移,不知說什麼才好,心裡的酸意和無力像是順流而下一去不回的小舟。
他這人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哪怕遭遇無數次挫敗,只要有一絲希望也會重新振作起來。
但這一刻卻明白,有些事情再也無法挽回。
不止是她對他的情誼,甚至連在她心裡留下一絲波瀾,恐怕也做不到了。
她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我給你的快遞收到了嗎?」他忽然道。
虞惜微怔,這才明白前幾天收到的那個匿名快遞是他發來的。
她想了想,點一下頭。
「你開啟看了嗎?」他問她。
虞惜卻搖了搖頭:「我扔了。」
江鬱白滯塞:「你不想知道你媽為什麼出國嗎?是因為沈述。」
「我知道。」其實她不知道,不過,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了,這一刻她面對這個人時,真的做到了放下,且不會再興起什麼波瀾。
這麼說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說話。
虞惜說完就走了。
江鬱白沒有跟上來,而是轉身離開。
虞惜看到小黎走到她面前,笑著說:「沈述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麼氣憤?」她這副表情,像是要殺了江鬱白似的。
小黎說:「他只是我的老闆,可你是我的恩人。虞小姐,你還記得那會兒資助過的一個學生嗎?」
虞惜愣怔。
小黎笑了笑說:「你那會兒給我寫過信,我們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筆友的。」
虞惜想起來了。
那個時候,她正處於人生低谷,沒有任何人可以信賴,直到資助了一個女孩子。不過,雖然是在幫助別人,透過書信交流,也讓她釋懷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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