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區別不大,淡漠精緻得像博物館中陳列的雕塑,但云釅能從他的小動作中窺尋出不同。
手機的聲音把拖把給震醒了,迷迷糊糊地舔雲釅放在他臉頰邊的手指,熱熱的,他很愛被小動物這樣親暱接觸。
身體的一部分被濕軟的舌頭包裹住,雲釅驀地想起那晚宋見青把手指塞入他口腔中揉按的情色動作。
再一想,他現在在去宋見青家的路上,沒名沒分借住。
雲釅內心倍感煎熬如芒在背,快感和尷尬如同傾盆暴雨把他洗刷。
原本氣溫舒適的車內變得空氣不流通,他緊抿著唇,極不自然地把腦袋偏向玻璃車窗,並不知道他的表情已被宋見青盡收眼底。
拖把的狗狗用品才被打包送到雲釅家沒多久,就又被折返送回。
他們兩個乒桌球乓抱著一堆東西,狼狽得彷彿是住在橋洞的流浪漢,雲釅肩頭還趴著一塊抹布似的狗。
小狗睡得很沉,甚至小聲打著呼嚕,好像個肩頸掛飾。
雲釅撇撇嘴:「聽的我都困了。」
按理來說這個年紀的小狗特別活潑,一天只需要睡五六個小時。宋見青騰出一隻手摸摸它的鼻子:「是不是生病不舒服?」
狗的鼻子如果是濕潤的說明沒問題,如果幹的話反而要引起注意,可能是上火或者感冒發燒,甚至是犬瘟、細小的徵兆。
拖把睡得正香,忽然被堵住了左鼻孔,好脾氣地縮起脖頸搖搖腦袋,換了個方向繼續睡。
它再怎麼活潑好動也是受過重傷的小狗,雲釅不免有點擔心:「不幹吧?」
「何止是不幹,」宋見青搓捻指尖,嫌棄地把摸過它鼻頭的手指在雲釅手背蹭過,「全是它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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