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還是這姑娘和謝言久站一起更搭,說不定他們真能成,而且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問了一起圍觀的人,
大部分都和我一個看法,所以兄弟加油,你的情敵已經在離你漸漸遠去了,祝你早日抱到女神回家!」
溫辭歲單手將他發的照片放大欣賞著,對他認為女裝的自己和謝言久搭,心裡沒有多少羞澀,只有離任務終點又更近一點的欣喜。
連外人都這麼想,看來距離自己的目標成功確實指日可待了,今兒給謝言久跑這一趟腿,倒也不算一點回報都沒有。
謝言久吃完把垃圾倒了回來時他還在吃,便在門邊駐足,微沉著眼眸打量溫辭歲,不知他看到了什麼,上挑的桃花眼角如天邊彎折的月,眉眼間都蘊著些喜色。
約莫是真的很開心,他吃東西也不像自己還注意形象,明明得了口腔潰瘍,蘋果在他嘴裡也被咬的嘎嘣脆,鼓鼓囊囊填滿兩腮。
這個吃相讓謝言久第一時間就聯想到某些小動物。
愛炸毛的小貓、可愛綿軟的小兔、抑或是儲存食物的小倉鼠?
但不管是哪個,謝言久認識溫辭歲兩年,竟還是第一次隱隱覺得,就算沒有穿女裝,正常樣子的溫辭歲
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可愛的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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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謝言久提出將補習地點改成他家,何耀的鼓勵是一劑猛藥,有了它,溫辭歲更帶勁了,那天的小插曲也很快釋然,一連兩天都屁顛屁顛地去了人家家裡。
結果星期日下午補習中途,大門口傳來鑰匙穿孔的聲響,溫辭歲本來都停下了,謝言久卻起身把門一關:「是我爸,不用管他。」
他們還算不上談戀愛的關係,就一下蹦到被迫見家長這一步,他又不是真的要和謝言久在一起,現在就見家長只會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覺得謝言久這處理方式不太妥,但他不知道謝言久的家庭情況,也不好太直接地勸,只得跟謝言久一起裝死。
誰知房門驟然被推開,謝承一打眼瞅見的便是靠的很近的兩人,眉頭又是一皺。
溫辭歲嚇了一跳,人已至跟前,總不能再當沒看到了,不等謝言久反應,便先起身,恭恭敬敬朝謝承點頭:「叔叔好。」
謝承目光在他臉上停了一秒,壓根不理,只衝謝言久道:「你跟我過來。」
謝承說完便轉身去了樓上書房,謝言久倒也沒拒絕,他們一走,溫辭歲倚著桌扣著手指,尷尬時他就習慣如此,方才那一瞬他都有種他和謝言久在做什麼被大人抓包的既視感。
他看謝承氣場強大,看自己的眼神也不算友好,平時囂張的謝言久在他跟前都能被鎮上一頭,不知他們父子會談什麼,有沒有可能提到自己。
雖然謝言久交代過他不能在他家亂逛,但溫辭歲越想越坐不住,左右自己扒個牆角,謝言久也不會聽到。
他躡手躡腳地上了樓,挨個房間走過,終於聽到謝言久的聲音:「你回來幹什麼,有屁快放。」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連著兩天都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你要想玩就在外面玩完了再回來,是隨便什麼一個女人都能讓你往回帶嗎?」
「我願意帶誰回就帶誰,關你什麼事。」
謝承冷笑:「虧我還以為你會重新學好,如果我今天不回來,不進你們房間,你們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你心裡清楚。」
「做i?是又怎樣,我們在家裡光明正大不遮掩,總好過有些人在外面偷雞摸狗。」
「你這個逆子!——」謝承身子發抖,指著謝言久鼻尖的手指微顫,揚起了手落下去,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一掌並沒落到謝言久的臉上,甚至一點邊兒都沒擦著。
溫辭歲破門而入,在關鍵時刻趁屋裡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