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
他無法想象,到底對方還有什麼底牌沒有使出來,究竟對方又有什麼來頭,甚至於說到了現在,他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
對了,他的名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無比可怕的事情,黑袍男子眼中滿是害怕,緊咬著牙齒,緩緩抬起了腦袋,向著仗劍屹立在場中的陳逍看去,試圖看清楚對方的眼神和表情。
不光是他,其他活著的人,幾乎也是一樣的動作。
但頗為詭異的是,卻並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廝殺,即便是眾人都看出來了,在施展出剛才那一招之後,此時的陳逍正處在一個脫力的空檔期內。
威力這麼可怕的招式,其消耗也必然巨大,無論是法力上,還是氣力上,這是肯定的。
眾人知道這一點,但還是沒有敢出頭,去補上一刀。
因為誰也不敢去賭,此時脫力狀態下的陳逍,到底還有沒有再次出手的力氣,如果有的話,那死的肯定就是出頭的這個人。
若說在之前,眾人是不怕死的,那肯定也是忽悠人,之所以人會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不怕死,那是因為覺得有希望能夠幹掉對方,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眼下來看,幹掉對方的這個可能性已經變得微乎其微了。
於是乎在興奮的階段過去了之後,恐懼自然而然的就佔據了全部身心,進而躊躇不前,進行了錯誤的判斷。
看到這兒,陳逍笑了,一邊拼命的煉化藥力恢復法力和氣血,一邊冷笑著看著這幫人滑稽害怕不敢動一下的樣子。
那感覺,就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特別的有趣。
這時,黑袍男修狠狠的嚥了幾下口水,終於是忍不住的問出來此時他心中最大的疑竇。
“小子,你的名字是什麼?”
聽到了這話,陳逍只覺得好笑,怎麼,打了這麼久,都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現在終於想起來問對方的名字了,可惜,遲了。
但是,他也不在乎給對方解惑一下,嘴角微微上翹,頗有一股從容不迫的凌然氣勢,淡淡道:“我的名字叫,陳逍,你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