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爸爸媽媽離婚,外面人也都說韋平慧人品不行,遇到這種情況她不該放手,更應該好好守著小家,等著男人的迴心轉意。
結果她倒好,跟怕被攀扯上似的,迫不及待追人到牢裡離婚。
眾人不免要感嘆下: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大人們已經麻木了,這樣的事情是越爭辯越被人看笑話,便裝作聽不到的樣子,由著人將這話題嚼爛到沒味了。
可是倆孩子不是啊,她們為此沒少跟小朋友們打架,更是被人暗地裡指指點點:有其父必有其女。
明明受傷害的是他們,但是時間久了,大傢伙同情的物件竟然是杜興言,覺得他能進去,就是他們一家得理不饒人、大義滅親……
漸漸的她們也發現自己的爭辯沒用,大傢伙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才不管真相是什麼,也從張牙舞爪的小獸變得沉默寡言。
她們比其他同齡人早熟很多,正因為如此,她們也明白韋平慧話裡的含義,忍不住面露悽苦。
韋平利憤恨地使勁砸牆。
韋平慧見一大兩小這般,內心的悔恨更是多到她承受不了。
都怪她糊塗,怎麼就跟這狗東西牽扯上,拉著全家入了地獄?
屋外瀰漫著憤恨與無奈,屋裡面一家三口已經扒拉今天買的東西,該如何分配送人了。
即便現在煤價不高,但是耐不住山西那邊煤炭儲量豐厚,只要他們將銷量提上去,也是能勉強緩慢地將荷包給裝滿。
魏思雨笑道:「興言哥,咱們是煤老闆,這裡是煤礦,算是同行,有著競爭關係……但是呢,咱們是私人的,盈利全部入我們自己的口袋。可組織開的,盈利是繞過大家的……如果我們能跟在昭陽煤礦後面,分得一分羹,拿到幾筆單子,那咱們的生意又能更上一層樓了!」
「所以,對於礦上那些大小頭目,咱們都送貴重的東西,像是什麼金銀珠寶、人參啥的……其他崗位也不能小覷,很多時候,一個小人物可能都關係到大局走勢……不過是幾張鈔票搞定的事情,我們不能因為小氣,讓事情變得複雜……」
杜興言連連點頭,「是,夫人說得很對。」
這般說完,魏思雨突然眸子轉悠一下,將東西都給撥開,甚至沒有去管吃東西玩玩具的孩子看過來。
她就將男人給推倒,輕笑著拿著手指一點點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興言哥哥,你跟外面那位,也是在這裡有的孩子嗎?」
男人呼吸突然粗重,明白她的意思,猛地將女人給掀開,反客為主,「之前住在筒子樓,是我後來升職了才分到這裡的……不過嘛,在這床上,我自然是睡過人的……來,讓你體會下爺們的雄風……」
說著他急切地覆蓋上去。
魏思雨嬉笑著連連躲閃,「興言哥哥,這才幾點啊,大傢伙都沒睡呢,被人聽到不好吧?」
杜興言挑眉:「爺們就是讓你快樂,你是我女人,我折騰你怎麼了?儘管叫喚,這說明你男人厲害啊……」
三歲小娃聽不懂,不懂就問:「爸爸,什麼快樂?為什麼交換,怎麼厲害了?」
杜興言深吸口氣,開啟門,就將小黑拎出去,「看著你們弟弟點。」
他便又迫不及待關上門,與魏思雨繼續。
韋平慧氣得不行,這狗東西,她恨不能將這對不要臉的男女給砍了!
韋平利也緊抿著唇瓣站起來,「姐,我先帶孩子去衛生所看看……不管有沒有事,讓醫生瞧一眼,咱們也放心。」
韋平慧點頭,「我也去!」
說著一家四口便要出門,可是看到可憐巴巴的三歲孩子,韋平慧猶豫了下。
韋雲裳扯住她:「媽,你要是想自家倆女兒不回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