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也是男人,還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自然受不住你這妖精樣子。我真不明白現在年輕人都開放成這樣了?」
「換成我,不領證,我才不會跟男人鑽被窩呢……你不光鑽了,還嫉妒心重!反正,你怎麼有臉皮再回來的?」
身子不乾淨是烏冷雪一輩子的傷痛,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不婚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從她知道秦聿珂說的地方是北里街道,內心早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將還沒好利索的傷疤給撕扯開,一點點剔除腐肉!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剛來的第一天,就遇上這樣的事情。
秦聿珂從地上撿起一塊土坷垃,隨手一丟,正好掉到李母來不及閉上的嘴裡。
「啊呸,」李母趕忙吐出來,滿嘴的沙土,還帶著股說不上來的腥臭,燻得她直翻白眼:「我……」
她剛要張嘴吐三字經,就看到秦聿珂手裡又蓄勢待發的土坷垃,趕忙捂著嘴巴乾嘔。
秦聿珂淡淡地說:「我是飛馬幼兒園的校長,喏,這整個工地都是我家的,有問題嗎?」
「我記得整個工地都被宣傳欄給圍住,只有一個進出口,上面寫著閒雜人等免進。」
保安小隊長趕忙上前,承認錯誤:「對不起小秦同志,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沒能及時攔住她們。」
有個小年輕忍不住說:「小秦同志,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們,主要是我們一上前,這些大娘嬸子們就嚷嚷著非禮、耍流氓……我們,我們就是眼瘸了,對兄弟們圖謀不軌,也瞧不上她們這些能當我們奶的人吶……」
被人赤裸裸地嫌棄,這些娘們臉有些火辣,但是她們不滿道:「本來就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我們就是來找人的。你們這破工地什麼都沒有,能不能蓋起來還兩說呢,咋就不讓進了?」
「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還專門往危險的地方鑽?」
秦聿珂挑眉,「合著以後我們也能去你們家裡逛嗎?」
「反正你們家也沒什麼值錢、讓我們能瞧上的東西,只要我們不偷走、不碰壞,是不是可以挨家挨戶參觀?」
「單位也有自己的隱私,不允許外人闖入,否則我也能請局子裡的同志們進來,讓你們接受下教育。」
說著,秦聿珂就看向保安小隊長:「小張隊長,麻煩您派人請一下局子裡的同志們,這裡有一批老同志們,需要學習一下尊重別人的隱私,不能擅闖私人用地……」
一聽說要進局子裡教育,眾人再瞧瞧婁文彥帶著人拎著東西氣勢沖沖而來,一個個趕忙腳底抹油扯個理由蹭蹭跑走了。
就李母和她倆兒媳婦還沒回過神來呢。
烏冷雪深吸口氣,一字一句地說:「當初是我搜集齊了證據,將李正誠給送到局子裡。考慮到你們家很積極的,將欠我的錢都給還上,所以我並沒有追究你們其他人的責任。」
其實她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了,自己失節是事實,除非她不在京都,沒有被熟人看到,否則她必須要面對殘酷的現實!
「當初我為什麼沒了清白,你們比誰都清楚。」
「不就是你們見我父母徹底不給我郵寄錢財,便想要生米煮成熟飯,認為哪裡有父母不管獨生女的?」
「但是你們又怕他們真不管我,便讓李正誠拖著不與我不領證!」
「耍流氓的是你們家,我一個受害者有什麼好怕的?你們不讓我好過,那我倒是瞧瞧你的孫子孫女們,能尋到什麼好親事!」
「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我還真能跟你們耗一輩子……」
秦聿珂點點頭,冷笑聲:「我說這位老同志啊,你們李家算是知法犯法,將人家姑娘領進門卻不領證,就是耍流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