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媳婦兒這麼漂亮乖巧懂事聰明,憑什麼他們沒有深入瞭解,就判定你不好,不喜歡你呢?」
他都不捨得對她說一句重話,哪裡允許旁人指指點點呢?
秦聿珂內心被他說得歡喜,忍不住攀附上他的脖子,信誓旦旦地說:「彥哥你放心,等你去我家的時候,我替你說好話。」
「我敢保證我家裡人最喜歡你這樣高大帥氣,又特別有能力的後生!」
婁文彥笑著道:「那我就多謝小秦知青的美言了。」
秦聿珂又趴在桌子上看他給家裡人寫信。
她的信絮絮叨叨的,像極了撒嬌又傲嬌的小姑娘,急切地跟家人分享自己戀人的好,甜蜜歡喜得緊。
哪怕是婁文彥動筆,可裡面說話的語氣、習慣和用詞,都是跟原主在家裡一樣的。
但是婁文彥的信就簡言意賅,幾乎就是將她信的內容高度概況後搬過來的,不過在對婁父婁母去秦家的事情,略微交代一番,表達了自己確實對媳婦的喜歡和尊敬。
他又提了一句,附帶上的農產品,是他們的兒媳婦讓準備的,給家裡的親戚分一下。
秦聿珂輕笑著道:「虧得咱們當時河鮮撈得多,不然都不夠分的!」
她又讓婁文彥寫了兩份菜譜,都是用肉醬、河鮮幹烹飪的,一起塞入信封中。
寫完信後,婁文彥翻騰出早就備好洗淨的化肥袋子和麻袋,去將河鮮給收起來。
晾曬一個星期正好,水分蒸發掉耐儲藏,又不會過於幹影響口感。
秦聿珂沒有說因為婁家親戚多,就有所偏向,而是很公平地將乾貨對半分,再新增上各種肉製品。
吃過飯後,婁文彥在辦公室打了兩個電話,就大步回家跟秦聿珂說:「我兩個朋友正好在省城辦事,明天回京的時候路過咱們這裡,可以替咱們捎帶信和包裹。」
「他們開的是卡車,完全能夠放下咱們的包裹。而且他們急於回京,是夜以繼日地趕路,說不定還能搶在高展鵬回京之前趕到呢。」
秦聿珂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對啊,那高展鵬當時說今兒個走,按照原來的計劃,他從這裡到省城火車站坐車,可得倒兩趟車呢。」
「能下午抵達就不錯了,所以他肯定是搭乘晚上八點的車。」
原主為了返城,做足了各種準備,也無數次幻想著自己返城的情景,自然也包括了省城開往京都的所有車次時間表!
婁文彥笑著說:
「對,火車沿路停靠的站臺很多,每個站臺還停靠不短的時間,甚至有些地方環境不適合鋪設鐵路而繞遠。」
「所以,卡車絕對先到,咱就辛苦兩位朋友,到達京都,先給你家送過去信件和包裹,我家晚到半天一晚沒不礙事。」
秦聿珂嗯嗯著,又催促著他將這個情況寫入信封裡,讓秦父秦母能早做準備,絕對不能再讓高家搶先了!
因為心裡有事,時間過得飛快,次日天還沒亮,婁文彥就起身了,見旁邊的女人睡眼朦朧,趕忙低聲安撫道:
「媳婦兒,你繼續睡覺,我去省道送下信和包裹。」
「等我回來給你帶國營飯店的肉包。」
秦聿珂眼睛也沒睜開,笑著點頭,伸開胳膊求抱抱。
男人心軟得一塌糊塗,將人緊緊擁入懷,親吻叮囑一番,才在外面鎖好門離開。
天還漆色濃稠,婁文彥將手電筒繫到車前,託著兩大袋包裹往省道趕。
等他抵達的時候,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而路邊正停著一輛卡車,司機嘴裡叼著煙,煙火忽明忽暗。
「文彥哥,」倚靠在門上的青年,遠遠就笑著迎上來,「好久沒有你的訊息了,如果這次不是要我幫忙辦事,你是不是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