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上去,雖然現在是八月底,可是夜晚也涼,別讓珂珂感冒了。」
婁文彥低笑聲,「那也是我的心思純正,無傷大雅,不然哪能真騙了你們?」
他體力好,一路將女人抱回家,還在樓下跟母親說了會兒話,仍舊沒有一點氣喘。
將女人放到床上,他略微痴迷地瞧著女人恬靜的睡顏,嘟囔句小沒良心的,就堵上她的唇,帶著平時沒有的野性。
秦聿珂正做夢釣魚呢,旁邊一直有聲音幹擾,好不容易清淨了,結果一隻大魚從水裡躍出來,咬住了她的嘴巴,其身上攜帶的水草纏了她一身……
她不停地掙扎,手毫不客氣地吧唧一聲,甩在男人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也將她從睡夢中拉扯回來。
秦聿珂眯著眼嗅到男人身上,讓人覺得心安的氣息,深切感受到手掌因為使勁而泛疼到發麻……
她心虛地閉著眼睛,繼續裝睡,努力忽略男人陰鬱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婁文彥不僅學習好,功夫也是一流的,寒暑假都要被老爺子投到部隊裡磨鍊一番。
自從他十五歲之後,就沒怎麼挨過揍了。
他養成了天天早起鍛鍊的習慣,哪怕下鄉五年的時間,他的實力仍舊線上、穩步提升,若是往常她絕對是偷襲不到他的。
可是剛才正是他最為放鬆,渾身熱血為她瘋狂的時候,罩頭一巴掌給他拍沒了!
婁文彥冷冷低笑聲,掐著她的腰,比剛才更兇狠地啃上她。
秦聿珂倒是心虛的,小心翼翼回應著他。
殊不知這種示弱討好,在這樣的時候,對男人來說多致命!
而且還是一隻剛開葷就被餓著的男人。
在倆人將要在一起的時候,婁文彥硬生生又剎了車,緊緊抱著女人,深吸口氣緩緩地吐出來,咬著牙也不知道是跟她說,還是跟自個兒說的:
「還有一晚,明兒個,我肯定要將你生吞活剝了!」
秦聿珂就抱著他笑,真是難為他了。
「老公,我聽說男人忍得次數多了,會,嗯,會影響發揮的。」
婁文彥瞪著她,總覺得小女人幸災樂禍。
他將人箍在懷裡,兇巴巴地說:「那你得提前養足精神了,明兒晚上可沒有時間睡覺!」
秦聿珂嘿嘿笑著,直言好怕怕。
次日一早,秦聿珂仍舊幸福地睡到自然醒,等她收拾妥當下樓後,東西已經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樓上倆人的衣物了,都不需要她動手,直接將自個兒帶過去就行。
家裡人除了留了個婁文彥看家,其餘的人都在新家裡熱鬧呢。
婁文彥拎著衣服,虛攬著她,不過兩分鐘就走到了家門口。
雖然他們倆想著一切從簡,可是兩邊的大人卻不這麼認為。
結婚和搬入新居都是大事,既然結婚沒有辦酒席,那搬家溫鍋就得熱鬧起來,這是長輩對小輩們的祝福,希望他們往後小日子紅紅火火、順順噹噹地。
不僅秦家八口來了,還有姑、舅舅、三個姨,以及與秦聿珂平輩的兄弟姐妹們。
孃家人多,閨女才能有面子,在婆家底氣也足。
他們不僅來了,還知道小兩口東西買的齊全,便只買了些耐於儲存的營養品和零食等,其餘的則直接簡單粗暴地塞了厚厚的紅包。
原主長得漂亮嬌軟又會哄人,在家裡特別受寵,一年多沒見,被姑、三個姨、舅媽和姐妹們輪流摟入懷裡,好一陣親香詢問。
秦聿珂比原主更會說話,逗得人稀罕不已。
除了秦家人,婁家親戚也來了不少,婁文彥的兩個姑、一個大爺、兩個叔叔和五個舅舅,以及二三十位平輩,真真是滿噹噹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