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甚是喜歡……」
婁文彥低笑聲,這確實像她的特殊愛好之一。
知道她沒有一點勉強的意思,他才放下心來:
「行,你得答應我不許逞能,但凡有些身體和心裡的不舒服,就跟我說。」
「雖然我們沒法跟那些人硬碰硬,可是解決的辦法有很多,你得學著相信你男人!」
秦聿珂嗯嗯著,好奇地問道:
「到底是誰與我們過意不去?」
「難道是有人替艾程沁出口惡氣?會不會還有後招?」
婁文彥搖搖頭,「不會,她父親正值升遷的關鍵期,對小輩約束嚴格,不會在這個時候為了這些小事而生事端。」
「我現在只是有個大體猜測,得需要驗證一番。」
「不過,在那個圈子裡的人,對我們這些普通民眾關注度不高,人家一兩句話,就足夠將我們平靜的日子打破。」
「而且他們更喜歡瞧著,我們因為這一兩句話,而苦苦掙扎一年無果,最終被學校辭退的場景!」
「所以啊,在這之前,他們應該不會有大動作。」
「否則,多拉低他們的身份檔次吶……」
秦聿珂深有體會地點頭,原來她就是站在山巔的那一批人。
哪怕她一直提醒自己要謙虛謹慎,不要將父輩的成就,當成自己的資本而洋洋得意。
可是環境如此,在她自己沒有察覺的時候,其實那種優越感已經帶出來了。
更何況是這個年代、沒什麼見識和修養的大院子弟們。
兩人並肩往食堂走去,需要穿過半個操場,這會兒倒是能零星看見拎著飯盒的教職工們。
「媳婦兒,」婁文彥小聲地跟秦聿珂說道:「其實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那些人只想著讓我們帶,不好管教的末班學生,殊不知是將龐大的人脈主動送到我們手裡。」
秦聿珂猛地扭頭看向他,「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婁文彥低笑聲:「小時候我雖然聰明,卻在大院中獨來獨往,經常受到別人的欺負。」
「我倒是能打回去,可是一次兩次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所以,我就以輔導別人學習的法子,打入到秋繼亮一群人中。」
「這種站隊對我和家裡人來說,有好有壞,但是隻要秋家人還在,那就會是利大於弊。」
秦聿珂眸子微微一轉,抓著他的袖子,「文彥哥,你的意思是,你跟爸媽他們下鄉,其實看似被動,實則是你們主動離開的?」
婁文彥笑著點頭:
「不愧是我媳婦兒,這小腦袋瓜轉動得很快,竟然聯想到這一方面。」
「準確來說婁家是受到牽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的離去是為了更好的歸來。秋家卻欠了婁家一個大人情!」
「那時候京都形勢不明,我們一家無法獨善其身,尤其是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袖章一戴、爹孃都不認。」
「我的優秀曾經給他們帶來不少精神創傷,如果我不悽慘一些,他們能舒坦……爸媽又是從事教育工作……所以我跟爸媽私下商議一番,就順勢離開了……」
秦聿珂連連點頭,眯著眼笑著搖頭接上去:「反正那時候學校裡不教授東西,上學也是浪費時間,而下鄉增加實踐經驗,接觸到不少行業泰斗,於你來說百利無一害?」
這會兒倒是輪到婁文彥詫異地瞧著她,「你竟然知道我與那些人接觸了?」
秦聿珂得意地抬著下巴:「可不,你利用給公社辦事出差,誰知道幹嘛去了,但是我卻知道咱們公社裡有好幾個建築方面的大佬呢。」
夫妻倆將這些事掰碎說開,倒是很坦然面對未來的學校工作生涯。
不過呢,他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