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一愣,掐掐他腰間的肉,「話是這麼說,可我控制不住啊,不然,不然咱不去看了吧?」
「萬一不是,豈不是鬧笑話了?」
婁文彥笑著說:「如果不是的話,正好讓大夫給你開藥調理下,總不能讓你家親戚一直不來做客吧?」
「還是說,其實你不敢去醫院?」
秦聿珂拿著頭抵他的背,神色裡的糾結沒消退絲毫,「彥哥,我們會一直給孩子們幸福和完整的家嗎?」
說到底,她確實在害怕。
之前她有些稀里糊塗跟他領證結婚,這會兒矯情的恐婚有著捲土重來的趨勢。
婁文彥將車子停下,扭身神色肅穆道:「媳婦兒,人的一生有太多的選擇了,可有些選擇是沒有回頭路的,就像是婚姻。」
「我知道你期望的愛情和婚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輕易不會許諾,沒有到來的事情,我說得再斬釘截鐵,那也是一句空話。」
「但是此時此刻我們彼此非卿不可,這就夠了,起碼回首的時候,我們從不會後悔,是嗎?」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為未來而彷徨了,反而降低了眼下生活的幸福體驗。」
秦聿珂眸子微亮,像是一直阻礙自己邁向戀愛和婚姻的濃霧漸漸散去,那份屬於她人生的豁達、灑脫逐漸歸來。
可不是嘛,人要活在當下,自己若是對他對自己不夠信任,哪怕他給了保證,仍舊是一張空白支票,自己就踏實了?
領了結婚證、有了孩子仍舊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有能力賺錢,經濟不依附男人,為什麼要瞻前顧後呢?
愛過不悔,便值得!
秦聿珂點點頭,「彥哥說得對,往後我們分開……」
話沒說完,她就被男人給掐住下巴。
婁文彥瞪著她,「你存心想要氣死我是吧?」
「我只是對我們未來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做的假設,你拿到眼下來說?」
「而且,」他微眯著眼睛,兇狠地咬牙,「你剛才不會想說我們分開後,你要找什麼小白臉吧?」
秦聿珂賊喜歡他這醋罈子模樣,也驚訝於他的敏感,忍不住道:
「你怎麼知道?」
婁文彥渾身冒黑氣,「你果然在想!」
說完,人扭過頭吭哧吭哧蹬車子,不理她了。
秦聿珂趕忙說:「我就是按照你的說法往下順的,難道不該是放棄一棵樹,我還能擁有一整片森林?」
車猛烈加速,如果男人是火車,那蒸汽得汩汩往外冒。
忒可愛了吧?
不過她話音一轉,趁著這會兒街上沒人,便摟住他的腰,笑著說:
「可是呢,我現在眼裡只有咱家的婁大帥哥,被迷花了眼睛,看不到別人啊!」
「小白臉是能當吃還是能當喝啊?咱家婁文彥同志,武能扔蛇,文能寫公益廣告,全球限量全能款,我能搶到,肯定是上輩子吃齋唸佛給求來的!」
原本婁文彥還緊繃著臉,獨自生悶氣。
琢磨著他得晾她多久,才能向她表達自己對這事的態度。
他們倆結了婚,就沒有離婚的可能,除非他不喘氣了!
結果她誇讚的話一出,直接不僅給他撒了氣,還在心裡撒了糖!
他臉上忍不住就掛上笑了,別彆扭扭沒好氣地說:
「我沒你說得那麼好,什麼吃齋唸佛的話,在我跟前說說就行,可千萬別在其他人面前提。」
秦聿珂連連點頭,知道男人不氣了,高拎起來的心落回來,笑著跟他討論,自己到底以什麼身份參加金話筒比賽,是選手還是評委。
婁文彥沉吟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