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姚墨,習慣了的緣故。
「昨日姚家送來幾錠墨,」李桐說道:「老奴瞧著好,就給陛下研了來用。」
睿元帝又提筆沾了沾墨:「嗯,朕用著好。」
李桐又捧了兩個精巧的木盒子放到御前:「總是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姚墨一別多年,也叫人另眼相看了。」
睿元帝鬆弛了神經問他:「怎麼個另眼相看法?」
一錠墨罷了。
李桐下意識地捏起了蘭花指:「陛下瞧瞧,姚墨也向陛下獻《耕織圖》了。」
還是印刻在墨錠上的《耕織圖》。
每年的春秋兩季各地獻上來的《耕織圖》多如牛毛,睿元帝早就不稀罕了,只是上朝時偶被群臣提起來,丟一兩句老套的說辭,譬如勉勵各地「望杏敦耕,瞻蒲勸穡。1」之語,總之,提醒戶部監督各府、州、縣勸課農桑就是了。
睿元帝饒有興致地拿起「採棉」墨錠瞧著:「總是見作物蠶桑圖的,朕還是頭一次見採棉花的。」
「如今我朝棉花之為用,可以織布製衣,可以禦寒生暖,是以普通百姓家中無不依賴之,」李桐進言道:「老奴以為棉花之功大於蠶桑了。」
畢竟綾羅綢緞也只有達官貴人才穿得起,而尋常的百姓多以棉布為衣或者制被,棉花才是真正衣被天下之物。
「你說的甚是,」睿元帝又去看「揀練」墨:「這畫也雕的好,有生機,這兩錠墨,就擺在朕的書案上吧。」
先前擺的那幅《盛世耕織圖》看了二十多年,也沒什麼新意了。
這兩錠耕織圖墨擺上去,眼睛能稍稍新鮮一些不說,姚墨從來都是嗅來馨,拈來輕,看摺子看累了還能把玩一二,還有啊,遇上氣人的臣子,他隨手擲出去都能打得那人嗷嗷喊娘,可,十分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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