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昏迷過去。賴明已經請好了律師團,為自己兒子討公道。甚至有人在傳,賴明這次情緒崩潰了,不管自己兒子是否闖紅燈,徐雙泉將他撞飛數米之外,就憑這個事實,他都要搞僵徐雙泉。
徐湛和母親餘筱華一連幾天趕到醫院都碰了釘子,賴家家屬拒不相見。
何蔚子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徐湛和餘筱華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餘筱華低著頭,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包,徐湛正將牛奶和麵包遞給她。
見何蔚子來了,徐湛起身走向她,和她簡單說了說現在的情況。
“他們不肯見我們,不接受調解。”徐湛輕輕嘆氣,滿臉疲憊,“爸爸依舊被拘留,聽說賴明和公安局高層打過招呼了……事情發展很不樂觀,我現在很擔心爸爸的身體……本來想找徐豫幫忙的,不幸的是徐氏最近陷入嚴重財務危機,徐豫自己也是焦頭爛額……”
何蔚子聽著,心裡慢慢不安起來。
而坐在對面的餘筱華慢慢抬頭,冷漠而平靜地看著何蔚子,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應該安慰一下,便走過去,還未開口,餘筱華已經撇過頭去,背脊僵直,整個人顯得有些倨傲,用一種非常排斥和抗拒的姿態面對她,示意不願意見到她。
何蔚子停步,側身和徐湛說:“好好照顧你媽,放心,要幫忙地方的我義不容辭。”
徐湛點頭。
何蔚子本想打電話給父親何之愚求助的,但細想何之愚那個脾氣和性子是不會插手的,當年父親的一個好兄弟因為貪汙落馬,他雖然痛心但半點同情都沒有,他為人剛正不阿,一板一眼,幾十年如一日,不搞關係網,不特殊照顧,不用自己的身份和權力為旁人開小道。
想了想後還是聯絡了交警大隊的隊長,對方說這事有些難辦,賴局已經發話了,和幾位高層也密會過,說是要嚴懲嚴辦。
過了整整兩天,何蔚子接到了葉斯承的電話。
“你這幾天都在為男朋友跑關係?”他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些清冷,像是北方的天空,萬里無雲,乾乾淨淨。
何蔚子挪了挪手機,貼緊耳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聲音頓了頓,彼此沉默了一會之後,葉斯承繼續說:“我幫你找賴局談談。”
何蔚子微微一怔,隨即疑惑道:“真的?你願意幫忙?”
其實他幫不幫忙,她完全不強求,因為他沒有這個立場也沒有這個義務。
“看我心情吧。”葉斯承說,“如果心情還算不錯的話,也許我會多管閒事。”
“謝謝。”何蔚子輕聲道。
“這兩個字太早說了。”葉斯承接著說,“我從不白幫忙的。”
“所以,你要什麼?”何蔚子問得直接。
“週末,我想約你。”
……
葉斯承掛下電話,秘書小李已經走進來了,遞上一份檔案,認真平緩地說:“葉總,金順只是一家做太陽能的小公司,基礎很薄弱,我已經找私人偵探所去調查章強的背景。”
葉斯承開啟煙盒,抽出一根菸夾在手指間,頓了頓,然後用打火機點燃,細細的煙嫋嫋升起,環繞,蔓延在他英俊的臉上,他想了一會,將煙擱在菸灰缸上,乾脆利落道:“不管這個章強有什麼背景,這幾個月他一直用上不了檯面的手法干擾我們底下的運作,就憑這個,就該給他一點教訓。”
小李垂眸,輕聲道:“好,我明白了。”
“狠一點。”葉斯承拿起煙吸了一口,眼眸裡出現一抹銳利。
週末,何蔚子依約到了葉斯承的湖畔彎別墅,也就是他們曾一起住過六年的地方,鬱鬱蔥蔥的灌木叢,各色名貴鮮妍的花兒,明亮清澄的人工湖,平坦直鋪的寬敞馬路,一切都未改變,熟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