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子蹙眉,直接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葉斯承聽到電話結束的聲音,將手機從耳邊挪開,貼在自己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像是親吻情人的臉頰一般繾綣溫柔。
酒後的情-欲從面板,肌肉,骨骼湧出,葉斯承解開襯衣釦子,上樓直接進了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後身體還是火辣辣的,某個部位腫痛充血得厲害,他低頭自然地用手解決了,腦海裡浮現的是何蔚子的臉和身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精細,像是那精緻的五官,柔軟的身體就在眼前一般,觸手可及,與他逐漸融合,他閉上眼睛,迸射的同時,低沉地發出了釋放的聲音,微促的呼吸平穩下來。
汗水從脖頸沿著背脊的肌肉,修長緊繃的身體,一直流到腳踝,最終滴到地板上,無聲。
回到房間,他穿上熨帖整潔的襯衣,光著腳走到酒櫃邊拿出剛才喝了一半的龍舌蘭,灌了一口,房間立刻縈繞著一股清冽而刺鼻的酒香。
作者有話要說:勤快的肥肥沒電了……依照肥肥使用手冊,充電方式是:溫柔地愛撫,積極地鼓勵,嘮嘮嗑,浮出水面吐泡泡,營造一個平和美好的羊水世界……嚕嚕嚕
oh~no霸……
☆、61章
金樽一會所。
包廂。
一個男人拿出瑞士軍刀切開果盤裡又大又圓的雪梨,插了一塊肥厚的果肉,低頭喂腳邊的牧羊犬,牧羊犬的反應很敏捷,不到一秒就張口叼走了果肉,晶瑩的液汁從銀鋥鋥的刀尖上滑落。
片刻後,葉斯承推門而入,問得直接:“江怒人呢?”
“他和高仇為了一批玉石抽利的事情鬧翻了,高仇已經下了追殺令,他現在不知躲到哪裡去了。”男人聲音很輕,但常年位居上位,語氣有自然而然的力道,“高仇早就和江怒不對盤了,但惦記著當年江怒他妹妹為他擋了一刀的恩情才一直對江怒睜一眼閉一眼,這次毒品和玉石的事情暴露後,發現江怒從中抽取了近六成的暴力,還鬧出了一個財政的大窟窿,高仇怎麼也不會饒過他了。”
葉斯承坐下,徑直拿起桌子上的烈酒為自己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後說:“我要江怒這個人。”
“你何必這麼固執呢?江怒很可能已經逃到雲南邊境的小城去了,高仇的人盯著他很緊,恨不能將他撥皮抽骨。”男人的聲音清冽如雪水,“我保證他沒有心情和時間再來對付你老婆了。”
“是嗎?但我這人就是睚眥必報的。”葉斯承垂眸,看著玻璃杯裡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出凌凌亮亮的光澤,他手掌使力按著杯口,重複道,語氣比剛才硬了許多,“我要給江怒一個教訓。”
“你的脾氣一點都沒有改變,和以前一樣。”男人點了一根菸,悠悠地吸了一口,“對了,你不是和你老婆分了嗎?”
葉斯承側頭看著他,笑容有些微澀,片刻後逐漸收攏表情,眼眸裡竟然有些肅殺的味道,鎮定道:“她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是這事情風險很高,我需要一點報酬。”男人微微俯身,手掌撫摸在牧羊犬的頭頂,很溫柔地摩挲。
“這個沒問題。”葉斯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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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完了。”何燦倒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我上網查了查恐孩症的症狀,十條裡面符合了六條,看來我真的中招了。”
何蔚子有些驚訝:“不會吧?”
“是真的,聽到孩子的哭鬧聲就覺得煩,厭惡別人問你什麼時候要孩子,會做關於孩子的噩夢,對生產有恐懼,甚至對夫妻生活也有些抗拒……”何燦說,“我基本上都有啊。”
“你也不必太緊張了,這是心理疾病,你自我調節試試看,如果不行的話就去看心理醫生。”何蔚子說。
何燦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