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一臉。
何之愚吻著吻著有些情動,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沐沐,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什麼,你就會給我什麼嗎?”
“我已經送來了蛋糕和禮物了啊。”李沐笑。
何之愚將她摟得更緊,聲音帶著誘惑:“再多要一樣,好不好?”
“什麼?”李沐的心跳得厲害。
何之愚的手指流連在她渾圓的邊緣,目光熱得要燒起來,低頭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繼續哄道:“今晚,留下來陪我。”
“媽媽說這是不可以的,必須要等到結婚了後才能做……做這個。”李沐的心快跳出來,羞得不行,一字字地教導試圖引誘她的何大哥。
何之愚笑了,修長的五指往她的渾圓上輕輕按了按,聲音透著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道,內容卻依舊不變:“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嗯?”
“你連一個月都等不及了嗎?”李沐輕聲反問。
“等不及了。”何之愚低頭咬住她晶瑩可愛的耳垂,“我等了四年,已經到極限了,現在多一分鐘都難受。”
李沐微微側頭,臉蛋紅得和番茄似的,眼眸盈盈亮亮,將何之愚眼裡的情慾收入眼底,心裡起了一絲漣漪,不知道該不該堅持的時候,何之愚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腰帶,一點點地解開,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便隨他擺弄去了。
從女孩蛻變為女人的過程甜蜜而艱辛,李沐當時太緊張了,何之愚忍著某部位的腫脹和發痛,費了很長時間才讓李沐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隨即的進入和攻佔讓她又痛得不行,何之愚比她還要為難,心裡想的是狠狠地,囂張地要她,但出於愛她,憐她,還是不得不剋制住蠢蠢欲動的破壞慾。那張狹窄的板床發出地動山搖的聲音,隔壁還有人拿著類似棍子的東西對著牆壁敲了敲,嚇得李沐花容失色,何之愚卻完全不在意,停頓了一下後繼續點燃烽火,恣意索取,顛亂在她身上,充盈在她裡面的某物越來越囂張,肆意舔舐她的水嫩和柔美……
板床的聲音越來越大,棍子敲牆的扣扣聲源源不斷,李沐最終哭了出來,何之愚聞聲才收斂了自己,低頭親吻她的眼淚:“弄痛你了?別哭別哭,是我不好,我沒剋制住。”
將嬌小的她抱起來,摟在懷裡,拿過大衣蓋在她身上,愛憐地撫摸她的長髮,等她止了哭聲,他才溫柔地低笑,問她:“那裡還痛嗎?”
李沐點頭。
“你真的太小了,又小又青澀。”何之愚低頭點了點她的鼻子,一語雙關道。
“生孩子比這更痛吧。”李沐又問。
“嗯。”何之愚實話實說,“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怕。”
李沐眨了眨眼睛,臉紅得和水嫩的水蜜桃一般,何之愚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果然女人是需要雨露滋潤的,沐沐,你不信去照照鏡子?”
……
婚後,李沐為何之愚生了兩個女兒,生小女兒的時候還出現了產後失血,住在醫院好長一段時間,何之愚每天忙得焦頭爛額,但還是雷打不動去醫院看她,她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頭髮有些油膩地披在肩膀上,臉還有些浮腫,看見他來了立刻溫柔地笑了,他走過去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從大衣裡拿出一條巧克力,剝了一顆喂她吃。
她非常虛弱,累極,腹部的傷口痛得不行,卻在嚐到那甜而柔滑的巧克力後,笑得很滿足,他坐在床邊,拉過她的手,深情地凝視她,心裡感動又酸澀。
她為他付出那麼多,他呢?工作越來越忙,整日在外面跑,總是不得已地冷落她。
何母也帶了湯湯水水來醫院看李沐,出病房的時候卻嘆氣:“如果是個男孩就好了。”
何之愚一聽立刻嚴肅道:“媽,女孩怎麼了?我就喜歡女孩,生男生女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