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林玉碎的目光。
林玉碎含笑道:「難道你還怕我看見什麼?我以為我看見你難過的時候已經夠多了。有什麼需要避諱的地方?」
冷客中低聲說:「不是,我只是覺得,太狼狽了。大人總是對我這樣好,我有些不知所措罷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樣,請大人允許我保持無知的狀態。」
林玉碎說:「當然可以,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既然你願意這樣,我沒有什麼可以干涉的地方。」
本來干涉你的也不應該是我。
冷客中紅著眼睛轉過頭來,望著林玉碎問:「我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再問兩句嗎?如果大人著急去找小孩,也可以現在就去。」
他說後一句話的時候,是很明顯的心口不一,他不希望林玉碎現在就離開他,但他又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要求林玉碎一直待在他身邊,他很清楚,自己沒有正當的藉口,所以不能阻止。
選擇的權利只能交給林玉碎。
就好像如果希望林玉碎不拋棄他,只能等待林玉碎回頭。
他不是那種可以追上夢寐以求的目標的人。
林玉碎是他的目的地。
但他好像永遠都沒法趕到目的地去,他就只能永遠為這種情緒而感到恐慌,倒不如說,他本身所感受到的最多最強烈的情緒就是恐慌,但又不好直說,這話有什麼好說的?說出來也不頂用。沒有解決辦法,不如不提。埋在心裡,就好像一顆種子,會被秘密澆灌到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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