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不知道這些話對一個正常的年輕的漂亮的女孩有什麼影響吧?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誰會不知道呢?
我努力想要解釋的,但是沒有辦法解釋得很清楚,畢竟,證明一個東西存在比證明一個東西不存在更容易,我要說那件事根本不存在,他們根本不相信,我要說那件事其實沒有,他們還是不相信,我無論怎麼說,都會被他們當成是為自己女兒開脫的罪證。
他們說,那些都是證據。
他們要是全都死掉就好了。」
中年婦女突然有點崩潰:「後來,我們不得不自己出錢撫養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孤兒野種,她還不知足,想要跟我們搶,她要搶走我們對女兒的關心愛護和照顧,還要搶我們家裡的糧食和住處,好多東西,她什麼都要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如果我們稍微不順心,她就要喊叫。
她還想打我們,罵我們,什麼事情都做過了,我們努力地勸解她,幫助她,安慰她,什麼用處都沒有。
她更該死!
她是一切問題的源頭。
再後來,我的女兒好不容易嫁了人,生了孩子,生活走上正軌,卻因為她時常過去騷擾,導致婚姻破裂,家庭不幸福,連孩子也被她害死了,都怪她,她把我的女兒逼瘋了,又自己裝瘋賣傻,躲過審判,導致我們全家上下都過得這麼悲慘,都是因為她!
前陣子,她又回去了,還得我的女兒失蹤,現在根本找不到,都是她的錯,肯定是她把人藏起來了,也許現在再不找到就要死了!」
她衝過來,一把拽住城主的衣領子喊道:「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林玉碎一刀過去,中年婦女就嚇得立刻放手了。
她驚恐萬分地對林玉碎喊道:「你做什麼!?」
她看起來有點要崩潰了。
林玉碎奇怪:「你闖到別人家裡,問客人要做什麼?這話應該問你。」
城主喊道:「對,應該問你自己。」
中年婦女問:「你又是什麼人?」
林玉碎笑道:「我是這裡的客人。」
中年婦女惱道:「我跟我女兒說話,你在這裡鬧什麼?還鬧上門!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既然是客人,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話該說不該說都要知道的,怎麼還要我教訓你?你沒有母親也沒有姐姐是不是?該死。我就說你們是蛇鼠一窩的垃圾。你滾啊!」
林玉碎眨了眨眼睛,笑道:「蛇鼠一窩?」
他看向眾人,中年婦女帶來的一群人都在看著他,他又看向中年婦女:「你們才是啊。」
中年婦女還沒來得及發怒,林玉碎看向城主問:「上次見面,你那麼多身邊的人呢?」
城主嘆氣:「不知道,我這段時間躺在床上,渾渾僵僵的,既然您在這裡,事情就好辦了,請您幫忙吧。」
林玉碎點頭:「好。」
他對自己帶來的人說:「護衛隊聽令,殺。」
反正最近總是這樣。
也不算什麼。
中年婦女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叉著腰,大嚷大叫,以為他們肯定也像之前那樣沒辦法對付自己,很得意地昂著頭,就像是一隻戰鬥勝利的公雞,啊啊哦哦:「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是在這裡掉下一根頭髮,我的女兒都肯定會為我討回來的!」
她還在說話,周圍的人都已經愣住的愣住,躺下的躺下,求饒的求饒,滿地鮮血。
林玉碎看著她問:「其實你們也不算無辜吧?」
中年婦女一愣,她沒想到林玉碎會第一時間問這個問題,心裡還在覺得奇怪,面上就不由得皺了皺眉。
林玉碎語氣平和得彷彿在教小學小孩補習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