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城主的人就更加不可能認為城主是喜歡小孩的,無論如何,肯定都是你的臆想,再不然就是你的胡亂猜測,沒有證據,我們告訴你,你不能在這裡當城主,你是哪一個字聽不懂?還是整句話都聽不懂?哈哈哈!
我們的城主再怎麼樣也不能是連別人說話都聽不懂的人吧?」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頗為嘲諷地側身站著,用一隻眼睛,歪歪斜斜地打量林玉碎,彷彿在透過不存在的門縫看一個已經被扭曲異化的怪物。
他是不害怕怪物的,因為他根本沒有見到怪物真正的樣子,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看見的是什麼。
本來沒有必要對他解釋的。
但他都問到這個份上了,無動於衷好像不太禮貌。
林玉碎想了想,回答道:「是的,城主不能是連別人說話都不聽的人。」
不聽和聽不懂是兩碼事。
現在的情況是,對面說林玉碎是聽不懂別人的話,實際上,他們自己是根本不聽別人說話的人。
他還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這是林玉碎在說他不對。
他惱羞成怒,臉都漲得通紅,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來什麼。
林玉碎淡淡地望著他,補充了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笑道:「那個小孩就是老城主的遺孤,你承認不承認這都是事實,不是我胡編亂造,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他不是,否則,鬧事的人就是你,我要找人把你抓起來的。」
說話的人大搖大擺地在林玉碎面前走來走去,笑眯眯地彎腰問他:「哎!
你要怎麼把我抓起來?我這裡根深蒂固,有的是人可以幫忙做事,別說你兩手空空沒有人可以幫忙,就算你把我抓起來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因為我的人都在外面,除非你把他們全都抓起來了,否則,事情一定會鬧得比現在更大。
你我心裡都清楚,一個毫無根基的人在這座城要接管最大的權利地位是如何的困難,我好心好意地奉勸你一句,你最好聽進去,如果你不改,我們就殺了你。」
他說話帶著威脅,臉上笑眯眯的,好像並不是在說什麼生死之事,而是在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
但他渾身上下都隱約散發出一種迫人的鋒刃感,這種感覺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他就是在威脅,沒有別的意思。
正常人都不能誤會。
林玉碎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有恃無恐,是不是?」
他對人笑了笑:「你怎麼會以為我沒有人就坐在這裡等你們過來呢?」
林玉碎微微蹙了蹙眉,好像是十分地不解,這副模樣落在眾人眼裡,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害怕,有些人已經準備好了表裡不一來為自己開脫沒有第一時間幫忙的問題了。
說話的人愣住。
林玉碎對外面的人招了招手:「進來。」
一群人包圍了這裡。
僕人們走了進來,他們有些人哆哆嗦嗦,有些人腰背挺直,看起來是完全不在乎這裡被武器和士兵包圍的樣子,他們對林玉碎的態度有種自然的熟稔,彷彿早就認得,有些人已經猜出來了,這些僕人是林玉碎從自己的城裡調過來的,外面計程車兵也是。
還有一些僕人是這裡的,這裡的僕人本來就不多,完全不能和士兵抵抗,再加上林玉碎又收了一些自己的僕人過來幫忙,這些原本就在這裡的僕人,屬於害怕但是感覺自己似乎還有一點用處不會立刻被殺掉的狀態,他們幫忙,但重要的事情就輪不到他們動手了。
他們比之前清閒許多,但現在越是空閒下來,越是心驚膽戰地害怕。
之前空閒是因為這座城主府只有一個城主,平時都不出門,沒有什麼大事用得上他們忙忙碌碌。
現在空閒是因為有人可以接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