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都彎腰駝背的,但個個都這樣,是不是過於普遍了些?」
「你不知道,我們那邊是還算熱鬧繁華的,煩惱比這裡少,人看起來就精神很多,大多數人都活不到老的時候,就死了,要麼是病死的,要麼是累死的,也算是窮死的,反正有兒有女也不頂用,沒有兒女願意給自己找拖累。」
「那他們還生兒育女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也許是身體有病,被控制住了,一時間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就走在這一條路上,一去不回頭,你想,他們把兒女都生出來了,也不能塞回去,也不能殺了,那算是殺人的,殺人有屍體,要是處理不好被翻出來了,每個都是重罪犯,跑不了,那全都玩完了。還搞什麼?」
「說得有道理,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我們都覺得奇怪,只是沒有證據,又不好空口無憑到處亂說。」
「我們不算是嚼舌根吧?」
「長舌婦才做那種事情!我們只是互相交流感情,解決問題,保持警惕,懷疑是有必要的,這裡就是很古怪,只是暫時沒有被我們找到破除奇怪氣氛的機會,不然,他們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眾人絮絮叨叨說了一陣。
他們開始燒火做飯。
之前在路上不好點大火,不是吃乾糧就是隨便對付一頓水,到了別人家借用廚房的時候,他們就不客氣了。
廚房裡面一陣乒桌球乓。
他們做好了食物,準備先給梁二公子送過去。
梁二公子在林玉碎身邊,食物送過來的時候,梁二公子轉手遞給林玉碎,林玉碎問:「用什麼水什麼食材做了這些?」
「就是村子裡面最大的院子最近的那口井水。他們都說乾淨又好喝還甜滋滋的,平時都喜歡喝,我們就用了。鹽是他們說大戶人家搬走了廚房還剩著一點,省著用還可以給我們一頓好的。我們就去拿了。食材是我們路上的乾糧和附近的野菜,還村民送來的一點心意。」
「什麼東西?」
「雞蛋、饅頭、乾麵粉、野草根……」
來人數了一遍。
林玉碎點頭:「可是我不放心,先試一次毒吧。反正他們不來這裡不會看見,你們不說出去,他們也不會知道,我們過兩天就走了,他們生氣拿我們沒辦法,他們不生氣皆大歡喜,他們下毒我們查出來了無事,他們不下毒也不會壞了幹係。」
眾人面面相覷,都點頭稱是。
梁二公子說:「我們沒有帶試毒的工具,但用雞鴨魚貓狗都可以,雖然牲畜吃的東西不一樣,但一頓飯也不會要了它們的命。」
眾人點頭。很快有人出去找了一隻貓回來。
「本來想抓一隻魚,附近的池塘都發臭了,找不到能用的魚,又想抓狗,可是他們的狗都是用鏈子拴在門口附近見了人就汪汪大叫,死了肯定被追過來,不好動手,只有流浪貓,沒人養,沒鏈子繩子拴著套著,我就下了陷阱,撲抓回來了。」
回來的人沒提雞鴨的事情,不過這裡窮得要命,一時半會找不出來,更何況,在不窮的地方,雞鴨都是養著下蛋或賣錢的,不能隨便抓來殺了,不提也罷。
他掐著貓的喉嚨不要它喊叫出來招惹外面的人,運動過後臉色通紅,急著回來,滿頭大汗,說話卻有條不紊,看起來是個有本事的。
「好。」
梁二公子點頭說。
眾人就將食物餵給瘦骨嶙峋的貓。
貓吃了叫了一聲,死了。
不知道毒究竟在哪裡。
眾人都臉色煞白,又憤怒得臉紅起來,握著拳頭,咬著牙,一時說不出話,都只看著林玉碎。
「或是水或是鹽,也就這兩樣東西在廚房不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