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語看著一臉不在乎的梅艷問道:「需要我讓周玄去查查是誰散佈的?」
梅艷搖搖頭:「不用,是張紹祖。」
時月不解地反問道:「上週張紹祖已經和鼎豐食品的小公主聯姻了,散播這個謠言對他有什麼好處呀。」
池語道:「沒有好處,唯一的好處估計就是心裡能平衡點。」
「這些真是奇怪,就為了自己心裡平衡而去傷害別人,而且後面還有一大群看熱鬧的人,真討厭。」
梅艷和池語對看一眼笑笑,人性這種東西永遠是猜不透的。
忽然想起來什麼,時月突然開口道:「我大哥也是奇怪,大嫂走的這幾個月他每天都板著一張臭臉,上週開始晚上回來突然又在那笑,跟女人更年期一樣。」
梅艷扯著嘴角轉頭看向窗外,忍不住想起時商那張臉,永城已經入春了,離開這麼久,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了。
時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下午送完大嫂回去她就和池語各自離開了,但她沒有直接回家,而去醫院做了產檢,晚上是和溫遇青一起吃飯的,飯後他送自己回來的。
回到房間時月就躺在床上刷劇,不久就聽到有腳步聲,立刻下床往客廳走去,迎面就對上時商。
「挺個大肚子還這麼毛毛躁躁的,結婚後這溫遇青也不管管你?。」
時月翻了一個白眼:「切,到口的話不想說了。」
「等下。」
「幹嘛?」
「說。」
時商知道她肯定有事,這個小丫頭憋不住秘密。
「我不說。」
時商肯定說道:「你見過梅艷了。」
「你怎麼知道?」
話一出口時月趕緊捂住嘴巴。
「睡覺去吧,少看平板。」
時月這次乖乖聽話準備去睡覺了,剛開啟臥室門,時商接著問道:「她還好?」
「不怎麼好。」
看著時月關著的房門,時商心裡五味雜陳。
半個月前他突然收到一份請柬,是張紹祖和鼎豐食品的小公主訂婚宴的請柬。
他出席了。
見到張紹祖的時候,張紹祖一臉玩味的說道:「不知時大少對梅艷可有印象?」
「有些。」
「果然美女都是讓人印象深刻。」
時商冷冷的說道:「有什麼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梅艷那個女人真可笑,竟然會為了你拒絕我,你除了比我有錢,還有什麼?」
時商勾唇道:「她說的?」
張紹祖分不清現在的時商是在生氣還是高興,他眼裡的笑意有些不真切。
「怎麼?很驚訝?看來時大少並不瞭解她。」
時商不怒反笑,看著張紹祖肯定道:「前兩天圈內關於她的流言是你傳播的。」
「對。」
「就為了讓我知道她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是,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我也是在幫你,畢竟梅艷那樣的女人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錢。」
時商看一眼遠處的張顯達,然後對張紹祖勾唇笑道:「你在害怕什麼?」
張紹祖尷尬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當初你的父親害怕她圖謀你張家的財產想用五百萬打發了她,她拒絕了,而現在你害怕她真的為了錢上了我的床。」
面對張紹祖的吃驚,時商笑笑,繼續說道:「我時商,活了38年,每天都和一堆冰冷的機器打交道,除了錢我不知道能給她什麼,如果這是她所圖的,我不介意奉上我的所有。」
張紹祖氣急敗壞的說道:「時商,你是不是頭腦有毛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