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故:「可是,萊斯特雙形態不是在一歲的時候就會褪毛,長出鱗甲嗎?雙形態還有這種形態的嗎?」
遲晟:「因為我當時未成年,形態本就還沒完全定性,加上魂宮被重傷,又被打了藥劑,所以魂力紊亂,甲片形態也發生了改變。」
溫故啞然。
溫故確認:「所以,這真的是您?」
遲晟笑得很愉快,他指了指褚恭,「不信你問他們。」
溫故木愣愣地轉頭看向褚恭。
褚恭當即翻了個大白眼,「先說,我本來是一早就打算告訴你的,是他不讓我說——你看看,他這狗脾氣多惡劣!」
溫故對褚恭的「詆毀」充耳不聞,他問道:「這真的是上校?」
褚恭:「除了他還能有誰?話說,萊斯特雙形態跟地球的花豹還是有區別的吧,你居然都沒分清?」
溫故:「……」
我也沒見過真的花豹啊。
黃末:「嫂子是混血,沒認出來很正常吧。話說回來,我只後來在醫院見過老大,原來當時傷成這樣了啊。」
徐悅在旁邊補槍,「口籠挺適合他的。」
遲晟笑著答道:「謝謝你的建議,痊癒後我會試試的。」
徐悅:「……」
媽的。
他居然秒懂他要試的是什麼!
啊,我的腦子!
徐悅翻著白眼滾到一邊自閉去了。
溫故也終於回過了神。
他轉身看著遲晟:「所以,您一開始就知道?您說的見過我,指的就是這件事?」
眾人一聽他提這茬,便非常默契地退了開來,把空間留給這小兩口。
遲晟伸手輕輕托起溫故的尾巴,一邊捋著尾巴上的甲片安撫,一邊回答。
「是。但我並沒有在湖邊就認出你。
「當年我當時被注|射了藥物,記憶、認知和語言都是紊亂的,用了好幾年才逐漸恢復記憶——直到現在,我其實也只記得一些片段。
「所以在湖邊聽到你的名字,我並不知道那就是你,直到安叔給我看了照片,我才認出了你。」
「所以您才會答應我的自薦?」
「我和你一樣,一開始並不是奔著愛情去的。
「我是想要報答你,如果不是你當初給我撿回去,我可能已經死在外面,或者因為意識紊亂而鑽進森林,最終狂變化成一隻真正的動物。
「不過漸漸的,你就在我的身邊,我看到這麼真實、清晰的你,被你的勇敢和堅韌打動,毫無反抗地愛上了你。你相信我嗎?」
聽到最後一句話,溫故複雜的心情盡數轉化成了喜悅。
他的尾巴尖卷過來,掛住了遲晟的手指。
「嗯。我信。」
一邊的幾人嘆為觀止——媽的,活該你有老婆!
「對了。」
溫故突然記起了什麼,開啟終端調出vast,然後刪掉了之前發的照片。
遲晟看到,說:「其實可以不用刪掉,已經沒關係了。」
他如今的樣子可比以前的更加「狼狽」。
溫故卻堅持,「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您那個樣子。」
被迫戴著獸類的口籠,被不知情的小孩當做野獸和寵物。
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這樣的遲晟。
刪掉之後,溫故又轉發了遲晟的vast。
尾巴有點粗:原來在我小時候保護過我的,也是您。
[啊,我死了。]
[「您」「小傢伙」,啊,我的腦子,停下來!]
[今日份的甜,又能續命幾百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