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誤會了言灼和張新羽的關係之後, 那段時間的兩個人真是映象eo,連嘆氣都同步。曾經一度讓天哥覺得該找個心理醫生給他倆看看。
所以秦渡涼是可以理解彭謙的,甚至說他是可以共情的,那種痴怨和求而不得……秦渡涼拍拍他肩膀,說:「謙兒啊, 算了。」
算了, 成年人與自己最簡單的和解。
下午練完車,晚上回去107, 倆人在後院看著月亮喝啤酒。一月份寒風刺骨,喝的啤酒是冰的。
言灼打了個寒顫, 秦渡涼拎著罐裝啤酒,歪著頭看他,兩個人都沒說話。
然後「嘭」,互相撞了一下易拉罐碰杯,一起仰頭喝了一大口。
一罐啤酒的醉意是朦朧的,儘管當初秦渡涼並沒有在絨絨貓貓那裡學習到什麼是捆/綁,但是按照字面意思,能悟出個七八分。
355毫升的啤酒對言灼來說,只是反應稍稍遲鈍一些,伴隨一點點飄忽。
言灼被秦渡涼抱在書桌上,107二樓第一間臥室的書桌,高三的時候他們只在這裡淺嘗輒止地親吻過。那時候的吻特純潔,連手都不亂放的那種。
從前有多謹小慎微,現在就有多輕舉妄動。
秦渡涼用領帶將他兩個手腕併攏打結,向上,牆上有個掛鉤,以前那兒掛了個收納袋,放一些紙巾和膠帶。
言灼淡淡地看著他,問道:「又看了什麼成人讀物嗎?」
「沒了,我被讀者群踢了。」秦渡涼說著,又將他膝窩推上來,擱在自己肩膀上。
言灼隨他折騰,眉眼含著勾人的味道,說:「為什麼踢你?你是不是出言不遜?比如親自上手指導別人怎麼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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