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下班高峰期就堵,加上比賽,更是一動不動,前車已經熄火了。言灼只能硬著頭皮回頭,看秦渡涼,指望他說兩句。他解說了兩個bo3已經不想再張嘴說話了。
秦渡涼:「就是,素質極差,這些騎街車的,不走右道專愛鑽車縫!」
司機:「你可說對了!」
秦渡涼:「以為自己車輪是風火輪呢。」
司機:「對!天天在家拜哪吒!」
接下來就是秦渡涼和司機師傅的你一句我一句,活像倆散步的大爺坐在長椅上分析世界局勢,但其實倆人根本不認識。
終於一路挪回了酒店,言灼只感覺得救了。
他始終沒有問秦渡涼為什麼今天去了現場,不問是因為不想知道他的近況。
言灼覺得自己已經向前走了,走了六年了,六年啊,爬也能爬個五千公里了。
言灼回去房間,靠在門板上深呼吸。
然後洩了氣。
被前男友解圍,作為當事人來講真的沒那麼開心。因為秦渡涼出現在他每一個需要的瞬間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那六年是在原地靜止,在一個跑步機上,在一個倉鼠輪子裡。
累壞了,卻一寸沒動。
篤篤。
秦渡涼在外面敲門。
「言灼。」
「……」
沒人回應也沒人開門,秦渡涼說的珠海那個圈速賽在招募解說是確有其事,他來敲門,就是想告訴他這件事,不是自己解救他的說辭。
「言灼?」
言灼調整了一下呼吸,他整理好衣領、領帶,把之前扯松的領帶推回去,在鏡子面前換上沉著冷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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