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比了個「ok」。
林晏淡淡說了句好。
由於其他人沒回來，他們就先上樓收拾物品。
還是住上次那間房，林晏把東西全塞衣櫃，給自己手機插上電。
然後林晏把攝像頭遮住，換了一身衣服。
他買的衣服款式都差不多，依舊換了一身運動服。
【一人血書求晏晏多穿白襯衫，真的超好看的。】
【別想了，這些年他除了重要場合，就沒穿過除運動服之外的衣服。】
【陸老師的襯衣借他兩件嘛。】
隔壁沒有來敲門，也沒有下樓的腳步聲。
林晏索性在床上坐了下來，開啟手機看看有沒有新訊息。
楊樹倒是發了不少過來。
他也不要求林晏回復，更像是報喜。
因為他跟陸燼一路狀況百出，吸引了很多來觀看直播的人。
其中不乏對戀綜不感興趣的一些人，被沙雕吸引到。
他們在鬼屋的時候，更是人氣暴漲。
【楊樹：你知道嗎，現在產出太太又在剪新影片了，嗚嗚我好期待哦。】
【林晏：你說話別那麼噁心。】
【楊樹：超話裡來了很多粉絲，你真的沒興趣看看嗎？】
林晏冷淡地回了句「沒有」。
然後開啟微博，熟練地切了小號。
粉絲數：1。
林晏：「？」
他一看，果然還是好一個偷心賊。
偷心賊這期間上了線，還發現了他被林晏移除粉絲的事。
【好一個偷心賊：不要那麼冷漠嘛，我們交個朋友。】
【沒名字別看了：不交，不互關，不點讚。】
【好一個偷心賊：……】
【好一個偷心賊：確定？】
【沒名字別看了：確定。】
【好一個偷心賊：堅持自我，我很欣賞你。】
【沒名字別看了：你很煩。】
【好一個偷心賊：煩你還不拉黑我？】
對啊。
為什麼不拉黑他？
林晏想著就打算把他拉黑。
【好一個偷心賊：你是第一個看完我影片的人。】
林晏動作頓住，「嘖」了一聲。
【沒名字別看了：你沒去騷擾其他人？】
【好一個偷心賊：哦，他們沒看完，看了個開頭，覺得我是黑粉，把我拉黑了。】
【沒名字別看了：……】
講真的，那種影片，真的很像黑粉的手筆。
林晏想拉黑他，但是又有點不忍心。
他腦補了了一位因喜愛他們而矜矜業業剪影片的手殘粉絲，不被其他粉絲接納和理解，茫然不知所措地到處想交朋友。
嗯……
好像有點慘。
林晏沒再移除他。
他也不是容忍不下一個粉絲的人。
但他並不打算接近粉絲的世界，沒有點關注。
【好一個偷心賊：試試。】
【好一個偷心賊：咦，沒有拉黑，你真是個好人。】
【好一個偷心賊：這樣，我寄點陸燼的簽名照給你，都是真的，你想要幾張？】
【好一個偷心賊：還是你喜歡林晏？沒關係，我也有他的簽名照，你想要幾張都有。】
林晏不記得自己簽過很多簽名照，只偶爾拿去當過抽獎福利。
八成是淘寶五塊錢一張的假冒品。
他皺了下眉，正想回復，房門被敲響了。
「進。」
陸燼探了個頭進來，「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