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紙。
翻過來,只見背面是兩行大字。
【小心「蒲晗」!】
【他不是蒲晗!】
……又是一個針對蒲晗的警告。
詭異的是,上面的字跡,與徐徒然之前從床鋪裡扒拉出的那張,完全不一樣。
「……」
徐徒然望著那紙上的字跡,輕輕抿起了唇。
「這就是你,今天下午放我鴿子的原因?」
又大約四個小時後。
練舞室前,蒲晗背靠牆壁,以一種一言難盡的神情,打量著手裡的兩張紙片。
正是徐徒然數小時前,透過不同渠道獲得的兩張。雖然材質和字跡都不同,所表達的含義倒是驚人的相似。
蒲晗試著透過它們去閱讀留下資訊的人,卻只能讀到兩團神秘的霧氣。他無奈閉眼,深深嘆了口氣:「別告訴我你真的因為它們動搖了對我的信任。」
那他真的會傷心的好嗎?
「倒也不算動搖。就是單純覺得微妙。」
徐徒然靠在走廊的另一側,悠然道:「留下這資訊的兩人。一個憑空知曉我對視窗的需求,一個能夠遮蔽他人對那張便簽的認知,確保只有我能看到。這兩種表現,都讓我感到有些熟悉……」
「全知。」蒲晗表情一頓,倏地抬起眼來,「這些都是全知傾向的手段。」
當然,這麼說也不完全——比如遮蔽認知,長夜或永晝也能做到,就連徐徒然那個燈級的狐狸擺件都有類似手段。而憑空獲取資訊,預知也能做到。
但考慮到他們所在域的域主,不久前才跟一個全知傾向的鐵線蟲疑似打到昏天黑地,往這個方面想,似乎也更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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