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然:「……」
別問我。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你別管。」她觀察著餓餓飯飯的神情,更加篤定自己頭上長出的絕對不是什麼好看東西,內心的不爽更重了些,「光之囚籠是什麼?告訴我,我想知道。」
餓餓飯飯內心的詫異更重了些。在他的印象裡,這個老太婆做事雖然有時很氣人,但從沒聽她用過這麼傲慢的語氣說話。
不過似乎也不是很奇怪……畢竟她現在看著就不正常……
餓餓飯飯往她頭上的兔耳朵上看了一眼,很快便移開了目光。跟著輕輕咳了一聲。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防禦的符文。喏,就像你看到的這樣。」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徐徒然斜上方,那些正被無形屏障阻攔的人面血管。
「這種符文很古老,而且只有特定傾向的高階才能看到和畫出。不僅是物理上的防禦,就連全知的窺伺、精神的影響,都能隔絕在外。」
原來如此。
徐徒然恍然大悟,難怪之前筆仙之筆找不到火災手電筒的蹤跡。
她下意識按了下口袋。筆仙之筆早在她跨入空地的第一時間就躲了進來。她眼眸微垂,沉聲開口: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你用符文打造了這個囚籠,又用那個道具引我過來。地上還有一套祭祀符文……」
「你想拿我祭給域主?你和它成一夥了?」
「對了大半。」餓餓飯飯點了點頭,「不過你說錯了四點。」
徐徒然:「?」
「第一,我不知道這個道具是你的。我只是想引來它的主人,沒想到正好是你。」餓餓飯飯語氣認真,「第二,這不是純粹的祭祀符文。而是需要祭祀來發動的封印符文陣。」
「第三,我和域主不是一夥的。第四,我不是要拿你獻祭給域主。」
他誠懇地看向徐徒然:「我只是需要一個人來祭天。」
徐徒然:「……」
倒也不用這麼實誠。
而且有一說一,我這也算「說對了大半」嗎?我這難道不是全說錯了嗎?
徐徒然面無表情地在心裡吐著槽,跟著舒展了一下筋骨。
「你應該不會以為,我會乖乖束手就擒吧?」她問對面的老頭。
餓餓飯飯卻道:「你這就又說錯了。」
徐徒然:……?
「我只是說,需要一個人來祭天,沒說一定要是你。」餓餓飯飯平靜地說著,再次打量了一番徐徒然。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已經有輝級了?」
「……嗯。」徐徒然應了一聲,微微挑眉,「所以?」
「這組符文,需要至少輝級的存在來發動。」餓餓飯飯用腳尖點了點地上的符文陣,「同時需要進行一次足夠有分量的生祭。」
徐徒然:「足夠有分量?」
「起碼一條人命。真正的人命。」餓餓飯飯面不改色,「這已經是最低價了。」
「而這個符文陣一旦成功發動,理論上來說,是可以封印辰級的可憎物的。」
餓餓飯飯默了一下,再度看向徐徒然:「我本來想的是,如果來的是個輝級以下的,就直接拿來祭天。但你正好是輝級,又給過我吃的。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選擇。」
徐徒然實際已經有些沒耐心了。她撇了撇嘴,抬頭朝上看去,那些人面血管已經轉移到了她的頭頂,正在一下一下地往無形屏障上撞,齜牙咧嘴。
「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選擇走了嗎?」她剋制地問道。
「不。」餓餓飯飯認真搖頭,「但你可以選擇,是自願成為祭品,還是和我進行一次遊戲。」
「如果你贏了,那我就來當祭品。你拿我的命去封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