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緩緩將手往頭頂上移,指尖傳來柔軟的觸感。
對,她想起來了。當時她因為吃多了楊不棄給的藥,頭頂長了……長了什麼鬼玩意來著,然後被非正常理智狀態下的自己直接給削了大半截拿去獻祭……
那長出的東西沒有知覺,除了拉扯時會扯痛頭皮外,倒是沒帶來什麼多餘的痛苦。然而那血卻是實打實地往外冒,滋了徐徒然一頭一臉。
徐徒然回憶了一下那個場景,後知後覺地感到了一陣頭皮發麻。她鼓足勇氣從地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掉了一臉血,又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更多的記憶開始復甦。
頭上長出的那對東西,只剩下了短短兩截。或許是因為已經離開了域,又或是因為在域中就已經服過了藥,此時創面已經癒合得很好了。光看正面的話,就像是兩隻毛絨絨的小角。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自己會長這麼個東西啊?
徐徒然對鏡打量著自己,臉色驚疑不定。她記得,當時看到的好像是一雙兔耳朵……自己為了彌補祭品的不足才將它們丟進去……
等等,不對吧。
徐徒然一怔。
當時自己制定的規則是「可以使用可憎物作為祭品」,也就是說,普通的生祭依然是可以起效的。問題是,一般生祭都很要求分量的,那樣薄薄一雙「耳朵」,二兩肉都沒有,還是摻假的,這都能算?
自己那符文陣,確定起效了嗎?
想到這裡,徐徒然心裡一咯噔,忙搖搖晃晃地走回房間,開啟揹包仔細翻找起來。翻到那個蓋得嚴嚴實實,又散發出強烈氣息的封印盒後,方大大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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