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咱們年年天庭飽滿,貴壽之相。」
「家族遺傳,年恬聰明,學霸,咱們年年跟她姐姐一樣聰明。」
「年年爸爸媽媽一定很好,積善成德的人才能生出這麼好的孩子。我這麼笨,不是我的錯,一定是我爸媽做的好事太少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可以說給你們爸媽聽一聽。」
「不敢,不想,會被扣零花錢。」
「我爸媽每個月給我兩千零花錢,我爺爺奶奶給我五千,我姥姥姥爺給我一萬。加起來才一萬七,我都不夠花。和我一塊長大的堂姐每個月都有十萬。你們每個月都有多少零花錢?」
「我比較慘,每個月只有三千,要等到三十歲接手我爸媽的資產後才能實現金錢自由。我爸媽認為三十歲才是大多數人認清社會和自我的成熟年齡。」
「我爸媽不靠譜,各過各的,我跟著爺爺長大,我爺爺略過我爸媽直接把遺產給我了。爺爺的資產都在國外飄著,我聘請了十個哈佛大學商業管理學院畢業的人給我打工。」
女孩們圍著年恬和年年身邊,小聲地說著自己有多少資產。
年恬揉揉額頭,苦惱地想著這些女孩是怎麼回事?這已經涉及到個人財產隱私了,這麼私密的事情怎麼就說出來了?不怕遇見歹人見財起意謀財害命嗎?噩夢裡她從沒遇見過這樣的女孩,她現在是憑著年年的社交能力進入了笨蛋窩?
「恬恬,你每個月有多少錢?我一分錢都沒有,我家裡的傳統是自己的一生自己奮鬥,我爺爺輩的都是過了六十歲開始捐樓捐錢,閉眼前只留一套房子給子孫住,剩下的錢全部花掉。我爸媽也準備這麼做。」
女孩們相互說出了她們絕對不會對外人說的話,認為她們的感情已是生死之交,就差走個儀式成金蘭了,「年恬」非常自然地變成了「恬恬」。
女孩們的感情來的真摯純粹,年恬有些不適,低頭摸了摸年年厚厚的小耳垂,認真回答她們好奇的問題。
「我每天晚上八點到十點做家教,以前一個小時十塊錢,中考成績出來後,課時費漲到了一個小時一百,一個月裡大概有六千的收入。晚上十點和十二點做電商客服,收入跟銷售量和客戶評分有關,基本工資是兩千,我每個月的提成大概有五千。早晨四點到六點做醫學板塊的答疑解惑,每個月得到會員賞金八千左右。週六日有時間的時候會運營一下自媒體,製作一些生活健康和求醫問藥類的影片發布到蜘蛛網上,每個影片的播放量能折算成現金。我製作的影片多,播放量也大,良性迴圈,每個月有三萬收入。所有的加起來,大概有五萬一千。」
「哇——」
女孩們兩眼裡的崇拜比早晨看到年年時還亮。
年恬的這個五萬一千跟她們從長輩手裡拿到的五萬零花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一個層次!
秦愛薇小心翼翼地問:「你每天只睡四個小時?」
年恬點了下頭:「以前失眠,睡不著。家裡有了年年後,不怎麼失眠了,不過習慣已經養成了。我會在午飯和晚飯後睡一會。」
年恬的回答讓女孩們崇拜的眼神裡多了些其他的東西。
早晨組織考試,教官給她們放一個上午的假,下午再軍訓。
女孩們相互交流了各自的零花錢,發現她們以為很窮的十幾個因為學校獎學金給的太多而來的女孩其實沒有那麼窮,她們每個月都有一千多的生活費,學校給的獎學金也由她們自己管理。
女孩們齊刷刷地捧著臉聽她們說話。
「我爸爸媽媽都有工作,工資不高,足夠還房貸,足夠我上學,生活條件也跟得上。花錢最多的是興趣班,貴就不上了唄,自己買幾本書回家摸索,興趣愛好而已,又不指望以後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