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觀眾:「對!!!」
——萌的我心肝顫,要什麼公平!就憑年年從臺階飛下時晃動的小臉蛋,必須第一!
——我家貓主子就要年年贏,我豈能叛主,年年就是第一!
——不管,我的眼裡只有年年,年年是我心裡第一!永遠的第一!
——我眼裡只有年滿,奈何文化少,只能用一句臥槽來形容,親姐妹分啥第一,年滿說誰第一那就是第一!
回到家,年安給年年一塊剛出爐的小蛋撻,年年搖頭拒絕了。
「nian nian shu,an an rou。」
[年年聰明,二姐姐比年年做的好,年年輸了,年年不吃甜點,給二姐姐吃肉。]
林彌嘆氣,坐到年恬身邊,小聲:「我懷疑年年又上當了,年年已經攢夠了買甜點的錢,即使輸了也能自己偷偷買來吃了。這麼一來,年年愧疚,自己說不吃甜點,肯定不會再偷偷買來吃了。」
年滿提前想到了年年得到第一名後會來安慰她,她想要的就是年年的親親。沒想到年年有自己的想法,不僅給她親親,竟然還要補償她,拒絕了蛋撻。
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年年對她的愛護超過了年年自己的慾望。她從沒有比此刻更肯定,無論她變成了什麼樣子,她都是年年的姐姐,年年永遠不會拋棄她這個姐姐,即使她病入膏肓,年年也會傾家蕩產地給她治病,即使她臭名昭著,年年也會站在她身後支援著她。
洶湧澎湃的暖流在心裡翻滾,又流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那些冰冷黑沉的她想哭卻只能察言觀色討好地笑著的過去也有了溫度。如果她幼時的磨難是為了讓她遇見養母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她不恨了。
陳立看著鏡頭,鏡頭裡的年滿怔愣了片刻後笑了。
他看呆了,他從沒看見過這麼美的笑容,溫柔又疏闊。
他真的完完完完完了,這一輩子也別想從年滿這個笑容裡走出來了。他終於知道周幽王為什麼烽火戲諸侯了,他現在就想用他的五棟大樓換年滿對他這麼笑!擁有了這個笑,就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滿足,死而無憾!
嗚嗚嗚——以後他肯定是個妻管嚴和耙耳朵了,媳婦讓他去東,他絕對不敢去西,媳婦讓他奮鬥,他就當不了鹹魚了。
年滿彎腰抱起年年,從頭頂親到小胖腳,把年年親的咯咯笑個不停。
年恬笑著走過來,既然年年已經被二姐脫的只穿了一個尿不濕,索性給年年按摩一下。
年年窩在三姐姐懷裡,舒服地打哈欠。
年恬親一親年年的額頭,輕聲:「年年困的話先睡一會,吃飯的時候姐姐喊你。」
年年含著自己的手指睡著了。
年年已經一歲了,家裡人在讓她慢慢地戒奶嘴,把大奶瓶的奶嘴換成了瓶蓋。年年沒鬧,只是會忍不住地含自己的手指頭。
年恬拿出針線給年年繡一個大嘴猴杯子套,繡好後套在大水杯外面,漸漸地替代年年的大奶瓶。慢慢地過渡不會引起年年的焦躁。
年年睡著覺又無意識地去摸她的大奶瓶了,年安抱起她,年年聞到熟悉的味道,雙手雙腳都蜷縮在哥哥的懷裡。
年安把年年放在腿上,一個胳膊託著年年的頭,手輕輕地拍著年年的背,另一隻手繼續畫畫。
抱的時間有些長了,腿都有些麻了,腿……
年安畫畫的手抖了一下,一幅畫毀了。
年安僵硬地低頭,看了許久。
年年撓了撓小肚子。
年年的動作喚醒了年安,僵硬的身體慢慢地軟化。
年安繼續輕輕地拍著年年的後背,重新作畫。
新的畫作比毀掉的舊畫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