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看向半耳,半耳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她。
年年嘆氣。
姐姐剛剛跟媽媽打電話了,媽媽很兇地警告她不許為了贏第一欺負半耳。
年年輕輕地摸一摸半耳背上的毛毛,再親暱地親一口半耳的額頭。
半耳更警惕了。
這個討好的姿勢,它看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小霸王每次想要欺負大麥時就這麼跟美美撒嬌!
小霸王想幹什麼!
「&」
[半耳乖,年年把半耳扔上去好不好?]
半耳急促搖頭。
一點都不好!
年年左手從大口袋裡掏出一塊牛肉乾,右手變成了小拳頭。
半耳看著小拳頭,連連點頭。
它是被牛肉乾誘惑的!絕對不是被拳頭威脅的!身為黑狗群老大,它怎麼可能貪生怕死!
牛肉乾沒有進入半耳的嘴巴,進入了年年的嘴巴里。
半耳一點都不意外。
它從沒指望從小霸王手裡得到除了狗糧外的其他吃食,小霸王不搶它狗糧都是因為狗糧硌掉了她的一顆乳牙。
年年的嬰兒肥臉蛋上下顫了顫,一大塊牛肉條就被她快速吃完了。
吃完了牛肉條,年年彎腰,抱起半耳,像爸爸和她玩飛飛遊戲時那樣把半耳扔到了半空中。
太突然了,半耳嚇的差點叫出聲。
第一次扔,沒掌握好方向,半耳從半空墜下來了,就在半耳以為自己要砸在地面上時,年年接住了它。
這一下,半耳信任年年了。當年年再把半耳丟到半空中時,半耳試圖扒住牆,沒扒住,又摔了下來。
年年接住半耳,像媽媽安慰姐姐那樣,輕柔地摸一摸半耳的背。
「」
[媽媽說了,不是所有的寶寶像年年一樣聰明的,遇見笨笨的寶寶要有耐心,要好好愛護,不可以生氣。半耳不難過,失敗了再來,年年不生氣的,輸了比賽也不生氣。]
半耳舔一口年年肥嘟嘟的臉蛋。
第十次,半耳穩穩地站在了牆上。
年年脫掉小皮鞋,又拽掉襪子,光著腳,走到牆的側面,靠著手掌和腳掌與牆面的摩擦力爬到了牆上。
1號裁判:「我以為這麼一個胖墩墩的小娃娃爬不到牆上,沒想到呀。」
2號裁判:「對一些人來說,身材和實力是沒有直接關係的,猶記得我剛入伍時的廚師長,那身材,頂我三個,扛著大鍋的跑步速度也頂我三個。我一個刺頭兵,誰都不服,就服廚師長。」
3號裁判一本正經:「就憑這一手,我給這位小選手滿分!」
來到獨木橋,半耳飛一般地跑了過去,年年光著小胖腳站在獨木橋上,走兩步摔一跤再退回來重來,小心翼翼地走了三步又摔了。
年年往下一趴,雙手著地,飛一般地爬過了獨木橋。
「看來咱們的這位小選手更擅長匍匐前進。」
來到第一區的最後一個環節,跨窗。
半耳飛越而過。
年年同款姿勢飛越。
身體太重,提前墜落,沒飛過去,頭撞在了牆上。
裁判席和觀眾臺一片寂靜,裁判著急地站了起來,安全員沖了過去。
安全員還沒到場,年年站了起來,揉揉頭,再揉揉屁股,退後,四肢著地,兩條小短腿用力一蹬,勇猛地飛了過去。
掌聲雷鳴。
年年聽見掌聲,拖著半耳噠噠噠地跑到觀眾臺前,九十度彎腰致謝。
第一區結束,年年坐在裁判桌上,看著其他選手入場。
年年耗時十五分鐘,其他選手耗時最長的也僅僅兩分鐘,不過年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