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不好年的人可不少,閻老西也是一樣的結果。
去年一整年的時間,閻老西都表現的相當乖巧,一直窩在山西搞發展。
察哈爾的工業發展起來後,閻老西還讓人跑去買了一些機器裝置。
像一些製造業的機器裝置等。
雙方還經常有生意往來,不論是察哈爾的商人,還是山西的商人,在生意往來上都是比較頻繁的。
閻老西先前不是沒對韓斌有過想法,只是這種想法也就一閃而逝。
因為定國軍的發展太快,正當他有點想法時,又得知定國軍擴編,或者是前線又把小鬼子揍了。
能調兵回來,幾次過後,閻老西就熄了這個心思,主要是定國軍在前線的戰績太過彪悍。
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既然如此,閻老西也識時務,你厲害,你牛逼。
我不招惹你,我就在山西和綏遠搞發展。
閻老西的軍事指揮能力和戰略能力的確是不咋樣,說實話,有些拉胯。
閻老西的中庸之道,堪稱一絕,能在三個雞蛋上跳舞,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內政能力,在全國各地,那絕對是數得著的。
山西多年被評為全國模範省,從這裡就能看出閻老西的內政能力。
只是可惜,眼界太過狹隘,眼中只有山西這一畝三分地。
哪怕是中原大戰之前,晉綏軍佔據著好幾個省,他的眼中還是隻有山西。
欲成大事者,眼光決不能狹隘,更不能像菜市場的小攤販一樣斤斤計較。
不過這一年以來,察哈爾的經濟發展迅速,山西也跟著吃了一些好處。
這過年了,按理說今年山西的財政收入漲幅不錯,閻老西應該過一個好年。
但很可惜,在這過年的當頭,一封電報讓閻老西沒了好心情。
此時他正坐在大堂內,旁邊擺放著定國軍作戰部副主任白健生髮出來的電報。
閻老西就這樣坐在這裡,要是不注意,還真以為他就這樣坐著睡著了一樣。
大堂內沒有其他人,整個府邸內,也因為閻老西的沉默失去了過年的氣息。
一名六七十歲,留著花白鬍子的老者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顯得很是平和,對閻老西會這樣,似乎也早就有預料。
走進來坐在閻老西旁邊的太師椅上,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並沒有說話。
閻老西微微扭頭,看著來人道:“兄長,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來人當然不是閻老西的大哥,不過和他大哥也差不多了。
他叫趙戴文,字次攏,是閻老西的軍師、兄長、前輩。
趙戴文慢慢喝了一口茶後才說道:“這能有什麼好說的?
你能抵擋住定國軍的攻勢?哪怕他們現在的精力是在西伯利亞。
哪怕他們在察哈爾也只留了五個師的兵力,你能擊敗他們?對了,他們現在還把陝西給拿下了。
左右夾擊,你有把握?”
閻老西微微搖頭,把握?屁的把握!要是有把握,之前就動手了,會這樣乖乖的待在山西?
趙戴文見閻老西這樣說才道:“那不就得了?金陵政府幾十萬部隊都被別人幾個步兵師打的落花流水。
你這二三十萬軍隊,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
特別是咱們距離察哈爾這麼近,你覺得以韓斌的性格能放過你?
這不是你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的嗎?
之前韓斌為什麼沒對你動手?說白了,還不是事情太多。
不是小鬼子就是斯拉夫人,後面還有金陵政府把藉口送到別人手上。
韓斌能忍住不動手?這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