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文化源遠流長,每一個朝代都有每一個朝代的特色。
瘋子一樣的隋煬帝留下了千古功績,但卻死在殘暴不仁,死在世家之下。
大唐,在戰火中贏的新生,自殺戮中崛起,漢文明再次站了起來。
但大唐太剛了,看到誰都想打一架,最後周邊沒了敵人,只能自己打自己,最後在分裂中走向滅亡。
大宋消滅了世家,扶起了士紳,在軟弱,在一篇篇文章當中走向敗亡。
半個世紀之後,漢家兒郎重振旗鼓,朱明王朝崛起。
一個號稱最有骨氣的朝代,完成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承諾。
皇帝沒了,重新立個皇帝接著打。
兩百多年的包衣時代來臨,朱明王朝建立的血性在一聲聲奴才當中消磨殆盡。
儒家成為了軟弱的代名詞,但誰又知道真正的儒家是充滿血性的?
誰又知道,真正的儒家是先征服再說服呢?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樣的話只能留存在了浩瀚的史書當中。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成為了帝王之家的專用代名詞。
誰又知道,這些埋藏在浩瀚史書中的詞句才是真正的儒家?
一直以來,韓斌的心中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很清楚他要做什麼。
所以他從一開始便未屈服,他要告訴國人,在這個世界上,國力弱小不可怕,經濟貧窮不可怕。
工業落後也不可怕!
甚至教育落後更不可怕。
可怕的是,我們失去了一顆勇於挑戰的心,失去一顆敢於向世界說不的決心。
現在弱小,不代表將來弱小。
任何一個優秀的民族,它絕不會向侵略者低頭。
裝甲運兵車內,楊傑在沉默,他在回憶。
回憶自己這些年來所知道的那些事,洋人在國土上肆虐,一件件文物古董,一件件文化瑰寶被搶走。
許久後,法肯豪森開始正視韓斌,看著韓斌非常認真的道:“韓,我認為將軍並不適合你,也許你應該走向更高。”
法肯豪森隱晦的表達了他的想法,他理解了韓斌的意思。
韓斌聽後笑了,看著法肯豪森道:“所以法肯豪森將軍,現在你覺得,這件事你能做主嗎?”
法肯豪森攤攤手道:“我個人本心上是支援你的,哪怕作為一名軍人,我也支援你的行為。
一個不愛自己國家與民族文化的人,他是不配作為統治者的。
但可惜,我沒有這樣大的許可權。”
韓斌聽後笑笑,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車隊停下了,這讓韓斌微微皺眉。
緊接著裝甲運兵車的車門被敲響。
門開啟,一名機要參謀將電報遞給韓斌道:“大帥,空軍電報,我軍偵察機發電稱,他們已經看到斯拉夫陸軍已經全體潰敗。
目前正在潰敗,我軍正在奮力追擊。俘虜斯拉夫陸軍,只是時間問題。”
韓斌聽後直接一把抓過電報看了起來。
看完後,韓斌的臉上露出笑容。
看著機要參謀道:“給前線七個步兵師發電,告訴他們,給我迂迴包抄,一個人也別放跑。另外給宣化總指揮部發電,讓詹寧公立即發表全球通電,讓斯拉夫人立即為先前的事道歉賠款,否則定國軍決不放過。”
韓斌的前線總指揮部再次前進。
裝甲運兵車內,楊傑的臉上露出濃濃的喜色。
“斯拉夫人的六十萬大軍,就這樣敗了?哈哈!我可是聽說布柳赫爾也在,咱們一定要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
楊傑忍不住了,或者說,前段時間的擔憂,終於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