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年輕人此時也慫了,這群人好一通眉眼官司後終於有人勉為其難地站出來,勸說道,「國公爺,安泰侯有錯在先,如此正是用人之際,不如暫且記著,以觀後效?」
覃靜州笑了笑,「安泰侯為逃兵求情,想在給上了戰場就嚇得尿了褲子的小廢物的父祖賣好,你真要為他求情?」
他咬死逃兵這無可辯駁的事實就夠了,不管誰要拿那位收銀子辦事的軍正來說事,都繞不開那幾個死了個公子哥是板上釘釘最先逃跑的逃兵。
戰場上的逃兵若是也能寬容,隊伍就真沒法兒帶了。眾將都曉得輕重,那位出頭的將軍苦笑一聲再不說話。
而文官們心眼兒更多,不管是向皇帝還是靖王賣好,都不該在這樣的時候。
有人替他說話,安泰侯多少鬆了口氣,但勸解毫無效果……他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在被承恩公的親兵拉出大帳之際,他都在思量:手持陛下密旨解除承恩公兵權,恐怕沒他之前想像得那麼容易。承恩公不問世事這麼多年,在一眾將領心中依舊是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而且他可以篤定……承恩公對他這個老副手,著實沒有情意可講了。
安泰侯在吃到第一鞭的時候便咬牙切齒起來:蕭靜州!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覃靜州和文官武將們站在大帳門口,欣賞著安泰侯那精彩無比的表情變化,「你說我這麼刺激他,他又被降了智,總會快點對我動手吧?」
系統道:「他可能會聯絡對面哦……正好給你一展身手的機會。」
「我會派人盯著點他。」
話說安泰侯捱了完全不會傷筋動骨的二十鞭子,傷害不算大,但侮辱性極強。回到自己的營帳養傷,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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