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歇個覺,伸出雪白的手臂,拽住拔步床的床欄,思緒與腔調兒剝離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叫的。
腔調兒一時高一時低,為了洩憤,她刻意隔著簾帳往後方視窗方向挪了挪,朝著外頭嚷了幾聲。
宛如疾風驟雨沖刷著嬌妍的花瓣,帶著控訴帶著嗚咽,還有那難以言盡的委屈,通通蓄在水壩前的關口,不可承受之時,順著閘口一瀉而下,最後潮水潺潺沒入沉淵裡,沈瑤也不知自己賣力地演繹了多久,總之身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頗有幾分惱羞成怒。
待要收止,猛然想起她這樣算不算過關,若是太短會不會顯得
“謝大人?”她掐著嗓音擠出一絲腔除錯探著詢問謝欽。
身後半晌沒有動靜。
就在沈瑤不知自己要不要停下來時,床頭另一側的人總算給出了回應。